想做成網際網路巨頭的基石，這是不可能的。
曹肅點燃了一顆煙，在書房裡認真的想，開啟電腦，在網路上檢索著。
深夜12點，京城的深秋靜悄悄。
他感覺，他正在逼近某個正確的道路。畢竟系統沒有直接給0，而是還在不斷的提示最優執行方桉。
要知道，沒有什麼網際網路產品是經久不衰的。QQ當年出來多牛逼。現在還不是被微信取代？經過時間的洗禮，和技術的發展，以及新的使用者加入網際網路，一定會有新的商業模式。
香菸刺激著曹肅的大腦。
“設定專案：直播社交。其他同上。檢視專案詳情。”
【專案：直播社交。】
【預計收益率：0。】
【專案風險：90%。】
【風險1：由於社交賽道已經被佔據，產品高機率得不到使用者認可而失敗。
風險2：資金鍊斷裂。】
【投資回報週期：0。】
【專案最優執行方桉：（1）直播行業方興未艾，其社交屬性並無明確的商業化路徑。建議放棄。】
再來。
“設定專案：電商社交。其他同上。檢視專案詳情。”
【專案：電商社交。】
【預計收益率：0。】
【專案風險：90%。】
【風險1：由於社交賽道已經被佔據，產品高機率得不到使用者認可而失敗。
風險2：資金鍊斷裂。】
【投資回報週期：0。】
【專案最優執行方桉：（1）電商與社交的關係應當反過來。以社交的流量為電商導流。而非用電商購物來試圖建立起社交關係。】
臥槽！
系統出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