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娓聞言一頭霧水。
陳彥卻走過來解惑道:“說來也巧了,他們居然單名都是一個諾字。”
“一諾千金的諾?”阿娓抬頭問陳彥。
陳彥點了點頭。
這時那個清瘦的男童方才拱手道:“想必是先輩們想重振巫家,做過某種許諾,因此我和阿諾姑娘才會同名吧!”
阿諾忙點頭應道:“或許真是這樣的。”說罷她又望著那男童,有些忐忑不安地說道,“我年歲尚淺,又是第一次在人前表演,這又是我第一次和樂巫配合,待會兒……”
那男童摸出骨笛,微笑著安慰道:“你別怕,我是樂巫,我會保護你的,待會兒你只要放心跳舞就好,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
阿諾聞言,使勁點了點頭:“這雖然是我們第一次配合,但這是我家三代人的夢想了,我一定不會出錯,定會為大家求得海神寬恕的。”
那男童聞言不由上前摸了摸阿諾的頭髮,安慰道:“第一次登臺,壓力不要太大,一次不成功,我們還可以多配合幾次,熟能生巧,到時候就水到渠成了。”
阿諾點了點頭,而後將抬頭看了看正午的驕陽,對男童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好!”那男童點了點頭,而後示意阿娓等人退開一些,將大半個甲板都留給了他們。這一刻,是他們的主場,阿娓凝神看著,卻聽到悠揚的笛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阿娓雖不通絃樂,可樂感還是極為不錯的,只覺此曲宛若天籟,古樸動聽,瀰漫著一種古老悠遠的韻味,這便是樂巫的傳承麼?
如果說阿娓還停在聽到此曲的意境美之上,那麼被此曲驚豔到的媚媯,反應卻要大得多。樂曲還能如此轉調?居然還有一氣呵成之感?身為樂家繼承人的媚媯此刻張大嘴,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個正專心吹著骨笛的男童,望著他的指法——
陳彥作為劍道之人,不通樂理,一時只覺怪好聽的,而後他的注意力就被那個叫阿諾的小姑娘吸引去了。因為笛聲轉高處,那小姑娘突然一把解開了腰間的繫帶,將外面的衣物盡數解去,內裡只著了一身樣式古怪,露著胳膊、細腰和小腿的套裝!
“非禮勿視......”陳彥剛準備別過臉去,卻見那小姑娘突然動了起來。可就是她這看似隨意地一動,陳彥卻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心跳在加速,原本在他面前平平無奇的小女孩恍然間像是渡上了一層金.她在發光,吸引著人追隨著她的身影.她的舞步是詭異的,步伐間似乎都不是正常舞者一步可以跨出的距離,她在不斷移動,手上的姿勢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而後笛聲突兀地變得高亢起來,她開始旋轉,快速地旋轉,快得陳彥都只看見無數地殘影!這是人的表演麼?還是什麼特別的功夫?就那個小女孩?陳彥不由抿著唇,此刻,耳邊的笛聲以及那小女童的舞姿,無不彰顯著巫家的神秘和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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