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法接近女人,一接近渾身起疙瘩直接抽搐過去。”
“你們說連女人都不能上的男人,他是男人嗎?”
“我們要是少想點女人,不比他優秀,殘缺的人才會努力證明自己!”
“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我不忍心池知青被他給欺騙。跟他結婚,那就是守了活寡吶……”
眾人聽了一陣唏噓,既然醫院的人給出了證明,那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再結合江以華這一年多的表現,大傢伙越發相信這就是事實!
一路走到食堂,眾人很容易尋到面板白皙到發光的池芸兒,那妍麗至極的容顏,完全超出了大傢伙對美的想象。
初見池芸兒,簡直就是一場災難,端著碗盤的人,呆愣地撞到一起灑了一身;坐下來的人坐空連帶著桌椅一起扒拉到地上……
池芸兒神色清冷,唇角的笑容收斂殆盡,美眸輕掃眾人,最終落到剛進門的江以華身上。
她眸子中細碎的星點立馬繁盛璀璨起來,唇邊溢位淺淺的梨渦,那種純美似是都染上了香氣,格外誘色可餐!
江以華快步擠過眾人,到她跟前,用健碩的身體遮擋住大傢伙的視線,餘光瞥見各種尚未清理乾淨的“慘案”,忍不住扶額。
原本池芸兒的容貌就十分出色,又被一群膚色黑了幾個度的眾人烘托,那都快成仙兒了!
看著大傢伙過度的反應,江以華忍不住琢磨,自己讓她調到農場來的決定,就一定是對的嗎?
“上午工作還適應嗎?食堂飯菜合你口味嗎?”江以華看到小姑娘,內心就忍不住柔軟成一片,嘴巴也不聽使喚,各種他不認為自己能說出口的關懷,成串地往外蹦。
周圍的人起鬨:“哎呦喂,今天大廚師傅是不是打破醋罈子了,我怎麼被酸的倒牙啊?”
“江同志哄物件可真有一套,要是我,我可說不出口……”
“不見得,要是你物件跟池同志一樣俊,別說哄人了,端洗腳水都樂得屁顛屁顛的……”
池芸兒的頭都快埋到胸前了。她還從來沒被人如此鬧過。
江以華衝大家無奈鞠躬求饒,逗得眾人又是鬧了會,不過他們也知道分寸,很快就散了去。
只是在這種熱鬧、羨慕嫉妒恨下,兩股言論跟雜草遇到春雨似的猛長起來!
枯燥繁重的農活,磋磨得眾人已經時刻處於崩潰邊緣,急需要做些什麼發洩一番。時時刻刻動嘴就能參與的八卦,成為他們為數不多的娛樂和精神食糧。
江以華就跟池芸兒說了兩句話,怕耽擱她跟新同事相處,就笑著打了飯與旁人坐在一起。
吃過飯,池芸兒開始接觸自己的工作。
倉庫裡放置著不少東西,像是各種糧食、器械裝置、多餘的傢俱、各種生活用品等等,東西種類數量都不少,而去農場裡知青們很多,倉庫裡的東西每天都有大量進出賬目需要整理。
可是倉庫裡算上池芸兒才四個人,工作量不小,整理賬目、核查庫存、負責後勤部批條的領取、登記分發農具等等。
她幾乎坐下來後,除了上廁所,連喝水的空都沒有!
池芸兒表示,自己當瘋子的那些年,都沒如此努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