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她用腦過度,都起了靜電,昨晚剛洗的頭髮已經毛躁起來,人也有些恍惚。
陳新瑤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芸兒吶,你一來就趕上雙搶,這是除了季度和年度查賬外,最忙碌的時候了。”
“你多適應下,習慣就好了。回去用熱水敷敷手腕,活動下腰,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池芸兒誇著臉點點頭,“要是農場的活好做,也不可能等我們回城後工作,享有優待了。”
陳新瑤笑著應聲:“那可不,誰都不是傻子,來農場鍍金,那是要被扒一層皮的!”
“說起來你還是蠻幸運的,以前在公社下面的大隊當知青,現在轉到農場,年限也跟著過來了,說是一年多,但在用人單位看來,四捨五入是兩年,正好符合優待的標準。”
池芸兒抿唇笑笑,如果沒有江以華的運作,也不會有這樣的好事呢。
回到宿舍的時候,江以華已經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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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了,就站在門口端著等她。
男人高高大大的身影,被夕陽餘暉拉得極長,鍍了一層橘色的光,像是乘馬而來的騎士,專門救她於水火中。
她小跑過去,距離他半臂的距離站定,揹著手眉眼彎彎地小聲說:“以華哥哥,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不用你替我打飯。今天我沒少被同事取笑呢。”
說到這裡她抿著唇笑得歡實。
剛才江以華還有些遺憾她停住腳步,沒有撲到自己懷裡,這會兒他挑眉好奇地順著她的話問道:
“怎麼你被人取笑了,沒哭喪著臉,還這麼開心?”
“你,”他懷了絲希冀地問道:“被人將你和我湊做一對,很高興嗎?”
誰知道池芸兒點點頭,在他心臟漏跳一拍時,笑著說:“他們說你這種二十四孝的物件,真得是掘地三尺的稀有品種,當人兒子也沒這麼伺候人的……”
說完她就咬著袖子笑得不可開交。
哎呦喂,從爸爸到兒子,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時差……
江以華微眯著眼睛,扯著她的手腕往屋裡帶,開門關門,將人狠狠抵在門上,“池芸兒,誰是兒子?”
倆人離得很近,彼此呼吸交融,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將倆人緊緊包裹住。
他們都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對方。
江以華的眸子從她漂亮失神的狐狸眼,順著鼻樑下滑,停留在那微張似是在邀請他的朱唇。
他的喉結微微滾動,渾身的燥熱又癢又疼的感覺,就恍如提醒他不要做惡的詛咒般,將他放在了油鍋上面烹煮。
他閉上眼再睜開時,後退一步鬆開了她,揉揉她的頭,近乎嘆息道:“傻丫頭,以後這種話不許說了。”
“抓緊趁熱吃飯,我去給你打水……”
望著人離開,池芸兒勾下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