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想過,我時不時將她的訊息說給你聽,為得是什麼?”
“僅僅是用她的悲慘來討好你?”
“要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關注太久了,不是過於厭惡警惕,那就是喜歡上了。”
謝筱芸笑著瞪他,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他一直對小顧警惕著,所以將人放到自己視線底下。
更甚至,謝筱芸猛地抓著他的衣服,壓低聲音問道:
“盧海鈞,你是說,她能去化工廠包裝車間,其實是你多方面施壓逼迫下,她唯一的求生之路?”
盧海鈞笑著將人摟入懷裡,稀罕地揉揉她的頭髮,在她抗議之下,先霸道地吻了會兒,才說道:“不容易啊,這都過去快兩年了,你才發現?”
“不過說起來,也不是我多方面壓迫,而是她心術不正,我順手推舟而已。她自己走進死衚衕。”
這時候他才將一些事情,告訴謝筱芸。
“這個小顧有點點邪門,我也說不上為什麼,總感覺她離開男人活不了似的,而且瞄準得都是外表不錯、世家尚可、有點能力的男人。”
“不過這樣的男人,大多有家室。我不想看到一個家庭因為第三者插足而破裂,就將訊息遞給正主唄。”
“沒有男人借勢,小顧只能去車間幹活。在車間裡她能接觸的人有限,所以安穩了一段時間。”
“可能後來她從你的身上得到啟發,也開始備戰高考。”
“可惜呢,第一年的時候,她算計同樣高考的同事,卻自己又傻傻地中招,第二年嘛……”
盧海鈞微微勾著唇角,“她自己學習不努力,只考了個專科,就使了手段與人換了學校!”
謝筱芸微微睜大眼睛,沒想到在她過小日的時候,小顧折騰出這麼多的事情。
盧海鈞繼續道,“所以,這幾天我正好在家裡休年假。你安心去學校,怎麼高調怎麼來,刺激下她。而我全程護送閨女。”
“憋屈這麼久,她終於是名牌大學生、揚眉吐氣,周遭的男同學又都是尖子中的尖子,可不就是她囂張得時刻?”
“若是你仍舊搶了她的風頭,那以她三秒鐘的忍耐性,保管回頭就對咱閨女下手。”
“她但凡不安分地懷揣著歹毒心思敢出手,我就抖摟出她換學校的事情。”
“屆時,她的檔案裡會留下底子、人被遣返原籍、近幾年內不允許參加高考!”
謝筱芸眨巴下眼睛,幾年內不參加高考吶,往後可就實行推薦入學了,等高考恢復,就是十幾年後了。
她掰著男人的臉看,有許多話想要問,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自己矯情,以及沒有意義。
如果倆人不是夫妻,而是按照原來的軌跡行進,那他會不會也費盡心思對自己下手呢?
可世上沒有如果,而她也不會惦記不屬於自己的人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