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淵嵐不可能,她沒有這種精準的能力,常淵沁也不會,她都抓過來當牢犯了......”常淵黎越說越不對,有些狐疑地看著江川墨,剛剛他的話把她的思路引到了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很有可能是親王,可是她這麼分析下來,有嫌疑的就是常景文和常景初。
楚子祥:“殿下覺得是......”
常淵黎搖搖頭,“不好說,但哥哥們不會做這種事。”
“派人去研春堂將她口中所說的信蒐羅出來,派些暗衛去盯著宸王府和吳王的住處。”
琉璃:“是。”
也不知道宣州那邊如何了,整治洪災一去就是幾年,又加上知府知情不報,可能情況會比她預想得更糟糕。
“宣州那邊來信了,情況比預想得好一些,睿安王帶著工匠們正在修建新的河壩。”
司南星將前幾日截到的信件全數送到了越王府中,有幾封還是從邊疆寄到宸王府的。
“寄給宸王府?”
常淵黎從數堆信封中挑出了那封最顯眼的褐色信封,“邊疆......安定王?”
司南星示意她開啟看看。
直覺告訴她,這封信沒有這麼簡單。
一目十行的速度,很快她將這封信瀏覽完,“拿下去燒了。”
“講了什麼?”
常淵黎狠狠錘了一下桌子,司南星毫不掩飾地皺緊了眉,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捂住。
“安定王和宸王結盟了?”
常淵黎沒有否認,“不僅如此,安定王聯合了附近的城邦,買通了同樣被流放的親王打算在費城進攻一路向北駐紮在京城外的郊外,等著常淵沁一聲令下......逼宮。”
“逼宮?陛下都未曾立下遺囑,她竟想著逼宮?”
“她是等不及要上位了,可能有什麼事情會影響到她後面繼位吧。”
是啊...都要逼宮了...野足軍的事情要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