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茗聽見這話,一展笑言,朝我打趣道:“喲,來南洋才多久,嘴咋變這麼甜了。不過我告訴你啊,莫黎,你不是我的菜。”
齊十在這時也來到我身前,伸出右手將我抱在懷裡,故作哭腔道:“莫黎啊,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故作嫌棄地推開了他,“啥玩意兒見不到的,咋了,你被仇家追殺了?”
我發現齊十左手應該是受傷了。
袁良他們在這時上前打著招呼,而我好似瞬間被冷落在一旁。
齊十一改先前不正經的模樣,與顧星他們彬彬有禮地相互介紹相識。最後他們有說有笑的拿上行李,聯袂往樓上走去,只留下我一人在風中凌亂。
“不帶你們這樣搞孤立的啊!”我大聲囔囔著向他們跑去。
在顧星的家裡坐著聊了一會,大家相談甚歡,齊十也很快融入到這個新圈子中,接著就跟袁良“狼狽為奸”一起“排擠”著我,而柳茗與瑰萊好似有許多共同話題,顧星就是個老好人,誰也不招惹,保持著中立。
隨後我們一同往酒吧趕去,還約上了吳園,程泉和桃之,難得的是吳優也說要來,這一次,我們真正來了一個大團聚。
大家很快就在酒吧門口碰上了頭。
齊十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很輕鬆地就與新朋友打成一片,倒是柳茗還不太習慣這種氛圍。雖然我很好奇為什麼柳茗會陪著齊十一起來到南洋,但我始終沒有問。
袁良大氣地將整個二樓給了我們,幾個卡座拼在一起坐十個人倒是綽綽有餘。
酒桌上,大家都很開心也很有默契,誰都沒有提那些不開心的話題。而齊十絕對是一個帶氣氛的高手,帶著我們玩著新奇的酒桌小遊戲,以至於二樓的笑聲一波接著一波在酒吧裡迴盪著。
夜色漸晚,酒吧開始進客,很快,一樓的上客率達到了近百分之七十,而我也就來活了。
袁良向大家提議開啟點歌模式,齊十這小子首當其衝的點了一首《兄弟》。
很快我的歌聲盪漾在酒吧裡,齊十和袁良則站在二樓圍欄邊,揮著手,依靠自己的大嗓門隔空與我合唱。
這樣的氛圍感染了一樓不少客人,下一刻,這個酒吧現場好似成了一個小型演唱會。
我的心在這一聲聲旋律中緩緩被治癒。
我想,我的備忘錄日記本中,又將增添絢爛的一筆。
在這場自我被拯救的行動中,我逐漸找回了曾經的自己,就如同書上所說:“我與我周旋久,寧做我。”
我叫莫黎,而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