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不要臉!表子!
我們冤枉她了?
哦。
哦?
白夜眼中已經不是人群聚集的街頭了,而是昨天晚上,那些女孩子麻木的表情,死灰的眼神,瘦弱的身體,以及習以為常的回家。
“呵呵呵......哈哈哈哈......”
白夜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甚至有些神經。
這吃人的世道,必須委曲求全,這愚昧的人們,只求自己痛快。
所有人都覺得白夜是個腦子不好使的人,一步一步離白夜遠去,只有老頭子眼中閃著興奮的火花。
“師傅,你知道嗎?”白夜停下了笑聲,對老頭子說道,聲音清朗,語氣堅定:“在我的家鄉,有這麼一個問題。”
“一列火車的軌道正前方,綁了五個孩子,另一條軌道上,只綁了一個。”
老頭子眼中的火花越來越明亮,章自興,那兩個兵,周圍圍著的人群,都感覺到了某種壓力,似乎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就要出來了一樣。
那是低等生物對高等生物刻在基因裡的畏懼。
“火車要是正常開,得死五個,要是變道,只死一個。”
來了!來了!那種感覺更強了!
周圍的人們有些受不住這種壓抑感,想要逃離此處,卻一步也動彈不得,只覺得心中愈來愈沉重。
“有人說,那五個孩子是罪有應得,有人說,死一人,救五人,很划算。”
白夜看向了老頭子,雙眸很亮,亮得有些刺眼。
“我原先沒有好的辦法,但現在不一樣了。”
白夜左手提著汙言穢語的男人,右手提著顛倒黑白的婦人,將兩人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的痕跡,走到老頭子面前。
“我為什麼還要讓火車往前走呢?我為什麼不能把火車抬起來呢?”
雙手稍稍用力,兩具屍體死不瞑目,倒在地上,塵土飛揚。
“你所說的唯我,唯他,只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麼不做,要麼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