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弟弟也趕出去!都不是好東西!”
已經被白夜放下的男人站在原地,臉上漏出了勝利的微笑。
白夜閉上了眼睛,拳頭越攥越緊。
“咳咳,此女......本城主也是知曉一些的,你夫妻二人既然說此女犯了偷盜罪,有何證據啊?”
章自興話頭一轉,向這對夫婦詢問道。
“城主,這個小表子沒錢還沒工,家裡兩個弟弟更是賺不來錢,若不是我男人當初給她的那些彩禮錢,她能活到現在嗎!我們兩家就隔了一堵牆,前些日子分明看到她半夜偷偷摸摸,第二天我們家的錢和糧就少了,不是她還能是誰?城主大人可以叫人去她家米缸裡看,錢和糧食就藏在那裡!”
婦人的一番話有理有據,愚昧的群眾聽得連連點頭。
章自興不可能將冬兒繩之以法,冬兒為什麼半夜才回去,章自興心知肚明。
但是在面對這麼多的老百姓,也不能不拿出一個辦法,只得擺出城主的霸道。
“行了行了,本城主以為什麼事呢!那些錢和糧食不是偷你們的,是......是此女從學堂帶回來的,跟你們家的錢沒關係,再胡亂汙衊,本城主定罰不饒!”
章自興這些年來給百姓的感官並不差,雖然有些說一不二,但是不至於草菅人命,因此在章自興說出來這番話後,其他人都覺得索然無味,砸吧砸吧嘴,就打算散了。
白夜橫跨一步,揪住了婦人問道:“怎麼,你冤枉了人家,不給一個說法嗎?”
“住手!”
“幹什麼的!”
章自興身邊的兩個兵舉起槍對準白夜,神色緊張,剛才那騰轉挪移的速度,絕非常人。
“這位爺,您要我......給個什麼說法啊?”
白夜沒有回答,也沒有理會章自興和那兩個兵,而是抓住了人群中另一個男人,剛才汙言穢語說得津津有味的就是他。
此刻和同伴退去的時候,臉上依然一副隱晦的笑容。
“怎麼樣,城主已經說了,她的清白已經洗乾淨了,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白夜的聲音很平靜,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說......說什麼?不是她就......不是她唄。”
男人哆哆嗦嗦地說道,白夜舉目四望,周圍的所有人臉上,告訴白夜的都只有一個字。
哦。
她偷東西了?
賊!噁心!沒教養!
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