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羽絨服要用到鴨毛、鵝毛,這個沈舒玉不需要專門找人出去收,
她讓她爺在村裡說一聲,廠裡收鴨毛、鵝毛,第二天就有不少人拿鴨毛、鵝毛過來賣。
有些人腦子活絡,專門去周邊收鴨毛、鵝毛賺個差價,一個月來家裡多了一份大進項。
沈金寶懷裡抱著兩隻光禿禿的鵝到沈舒玉面前哭得聲淚俱下,
“舒玉姐,金十五、金十六、十七、十八、十九的命好苦啊,
年紀輕輕就沒有毛了,它們往後怎麼有臉見它們的鵝兄弟們啊……”
沈舒玉看看他懷裡兩個光禿禿的鵝,又看看他背籠的三隻鵝,
鵝毛都被拔光了,在背籠裡蔫蔫的,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雖然可憐,但是這畫面是有點好笑是怎麼回事, 沈舒玉壓住想笑的衝動,
一本正經的, “金寶別哭,告訴舒玉姐怎麼回事,誰欺負你兄弟了,舒玉姐幫你找場子回來。”
沈金寶抹了一鼻涕,大概是哭得太傷心了,說話都不順暢,
“是……是我娘,她趁……趁我上學了,把十五它們的鵝毛拔了,賣了!
嗚嗚嗚,舒玉姐, 我娘好過分,她怎麼這麼對我兄弟,
沒有毛的鵝這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我兄弟也是知道痛的……嗚嗚嗚,我好難過啊,舒玉姐……”
沈舒玉想起來了,吳花上午來了廠裡一趟,聽她大伯孃說了一嘴,吳花拿來的鵝毛可乾淨了,足足有五斤。
“金寶不哭啊,以後你娘拿鵝毛過來, 我都不收了。”
“嗝……舒玉姐,不關你的事,都是我孃的錯,她太過分了。”
吳花確實是過分了,生生從鵝身上拔毛下來,這跟孽生沒什麼區別。
怪不得這孩子這麼傷心。
現在養多少家禽都可以,沒有限制了, 這孩子就愛養鵝,現在家裡養了三十多隻,
一個個的可聽話了,他說往東他的兄弟覺不往西,他護得緊,平時吳花想燉一隻都不行。
收來的鴨毛、鵝毛要經過一系列加工處理,要不然會有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