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裡作威作福慣了,欺負了不少人,當日李懾於尹德妃的存在,敢怒不敢言,如今尹家倒黴了,豈肯放過機會?
短短兩日時間,登門羞辱的人便不在少數,尹祿便打的鼻青臉腫不說,還遭遇了胯下之辱,甚至是屎尿淋頭。
身體和精神層面的羞辱,讓尹祿快沒了人形,生不如死。
成者王侯敗者寇,世人對失敗者本就沒有多少同情,更別提尹祿那等狐假虎威,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純屬活該,沒人可憐他們。
“陳魚,那日你和舅公去過尹家?”
“啊,是…”
“去做什麼?”
“這個……高尚書大概是想讓我去認人,尹祿身邊那個杏黃袍道士身份有鬼。”
“承乾的傷勢…是他?”
“應該與他有關。”
“你是怎麼看得出來的?”
“這個……”
陳魚一下子不禁有些遲疑,此事是許二叔告知,他一直沒有多想,但此刻想來,不禁有點奇怪。
杏黃袍道士如果有問題,動手必然極為隱秘,許二叔怎麼會看出來?
難道只是因為二叔會武?可是那三腳貓的拳腳功夫,似乎不足以……沒有那樣的眼力,難道二叔眼力超凡?
陳魚不禁覺得有些古怪。
長孫衝那邊同樣如此:“陳魚,聽承乾和青雀說,那天晚上,你在秦王府?”
“是啊……”
“你在秦王府做什麼?”
“大抵是高尚書不放心,所以接我……”
獻策之事涉及玄武門之變的真相,茲事體大,陳魚不敢多言。
這件事還不知道李世民是什麼態度呢,截至目前為止,訊息應該還是封鎖在當晚秦王府的主要將領和謀士之間。
大家都是聰明人,肯定不會多嘴,長孫衝不明所以,足可見長孫無忌並未吐露。
甚至連知情的李麗質,可能也得了叮囑,不會亂說,陳魚憑什麼多費唇舌呢?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