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晚多虧在王府之中,否則小命沒了都有可能。”
陳魚想了想,當時阻止長孫氏,建議高士廉時,李承乾和李泰他們在內室,應該沒瞧見,故而大著膽子繼續撒謊。
“好吧!”
長孫衝點點頭,但並未相信陳魚所言。
他總覺得此人身上有秘密,否則父親也不至於那麼隱晦小心,然後提醒自己繼續與陳魚交往。
父親是個計劃周詳之人,做事向來有的放矢,此舉定然有他的深意。
“陳魚,那酒作坊…”
“已經開建,股份照舊。”
“股份我們還是要,不過這數額嘛……一成足以,收益的一成給我即可。”長孫衝率先表態。
杜構和程處默立即附和,家裡雖都未明言,但正經交代過,讓他們厚待陳魚,自然懂得該怎麼辦?
酒水作坊即便再賺錢,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至少主客之分得異位了。
“想清楚了?”
“嗯!”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陳魚笑了笑,無論他們出自何種目的,自己的股份從百分之二十五變成了百分之七十,都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陳魚啊,你要不要在長安城裡買處宅院,往後也方便些。”
“長安城裡太平了嗎?”
“當然。”
程處默笑道:“所有人都臣服了太子滇下,長安穩如泰山。”
“當真是所有人都臣服?”
聽到陳魚的反問,長孫衝頓時眉頭一皺,問道:“陳魚,你是不是意有所指?”
“這個…純屬瞎操心,只是有些擔憂罷了。”
陳魚有些尷尬,總不能直接說,要不了多久,突厥頡利可汗回來吧?
那廂長孫衝卻面色陰沉道:“陳兄果然見地不凡,幽州的羅藝恐怕……已經與朝廷離心離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