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草驚蛇!
李清閒按照量命宗所學,推演葛朝的八字。
不一會兒,李清閒抬起頭,道:“葛大人,如果我推演不錯,你在七歲前,錦衣玉食,七歲之後,父親受難,家道中落。”
“確實如此。不過,這算不得什麼,我的事情,一些同僚也知道。”葛朝道。
何磊忍不住道:“李清閒從來就沒見過你,也是這幾天才去過詔獄司,他怎麼可能提前打聽伱的事。”
眾官輕輕點頭。
李清閒又道:“根據你的八字,你婚姻有缺,二十歲前後情傷,其後再遇情傷,結婚很遲。”
葛朝笑道:“我十八歲大婚,與我家夫人相敬如賓,詔獄司的幾位同僚都可以作證,並未再婚,也並未有所謂情傷。”
“這……”李清閒面露遲疑之色,“那你與你父親關係不合呢?”
葛朝嘆息道:“看來,你命術還未入門。我父親是曾經入獄,被奪了官,但父親對我極好,我也極為敬重父親。父親之後從商,一家人吃飽穿暖,我們之間並未有不合。諸位可以查證,問問街坊鄰居。”
“這……”李清閒低著頭,面露難色。
韋庸一看,滿面紅光。
葉寒一看,雙眼閃光。
韋庸動了動嘴唇,終究合上,沒有開口。
葉寒則望向宋厭雪,心中冒出一個念頭。
慫王深深看了葛朝一眼,又望向李清閒,道:“命術根本大律,大家略知一二,你小小年紀,又剛剛晉升,就能準確推出他七歲家道中落,已然難得。不過,後兩件事你推的不準。這樣,算你們打平。散堂。”
慫王面色陰沉。
抬椅高高抬起,所有官員起身。
空氣仿若凝固,小官吏大氣不敢出。
待慫王離開好一會兒,司正殿依舊鴉雀無聲,許多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李清閒。
之前高高捧起,最後卻雷聲大雨點小,怕是大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