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官起身,陸續離開司正殿。
前往獵妖司的隊伍中,司正宋厭雪走在最前。
其餘官員低聲議論,有的認為李清閒徒有虛名,有的認為只是年輕要看以後。
有人問起葉寒,葉寒看了一眼宋厭雪的背影,嘆了口氣,道:“之前我與李清閒略有交情,此人過去還算忠厚,只是入品後,便有些自傲,不再與我來往。我不懷疑他會命術,但這次所謂煉命器,真真假假,難以定論。”
“連葉寒都這麼說了,這件事怕是大有門道。”
“難道他們也知道巡街房要被裁撤,所以造一個假命術師?”
宋厭雪一言不發。
不遠處,前往神都司的隊伍。
眾人紛紛安慰。
“清閒,你還小,有些挫折實屬正常。”
“你能算出他七歲之事,已經非常了得。你才多大?若是都讓你算準了,到了我們這年紀,你豈不成了妖孽?”
“不錯,哪怕是天命宗的年輕天才,也不會比你強太多。”
“你這實力,在普通命術門派當個嫡傳綽綽有餘。”
眾人好言安慰,李清閒卻一直低頭。
臨近春風居,官員們散去。
“跟我進來。”周春風道。
李清閒低著頭進入春風居。
許多人回頭看了一眼,更篤定周春風不會放棄李清閒。
進了屋子,上一秒還垂頭喪氣的李清閒,下一刻懶洋洋坐到椅子上。
周春風坐下一看,笑道:“行,你還知道裝樣子。我還不知道你?就算捅了天大的窟窿,也不會在意。裝一裝難受也好,這樣別人會少笑你兩句。”
李清閒舒舒服服靠著椅背,悠哉悠哉道:“周叔,這個葛朝,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