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閒笑著接過,道:“可有王府腰牌,拿來我看看。”
嶽烽立刻解下腰間腰牌,雙手遞上,木質腰牌上一面寫著“令”,一面寫著“元”。
李清閒接過看了看,手一動,腰牌消失不見,進入乾坤鐲。
嶽烽一臉迷惑。
李清閒朗聲道:“你在夜衛衙門前騙人,當夜衛無人嗎?於平,吹哨,抓騙子!”
於平想也不想,抓起哨子就吹。
“嘟嘟……”
嶽烽臉一黑,身形後退半步,馬車後的兩個壯漢急忙站在他身後。
守門的夜衛跑過來,李清閒一指嶽烽,道:“此人假扮元王府管事,竟然騙到夜衛衙門頭上,還請夜衛兄弟將其抓進詔獄,嚴加審問。”
“你……”嶽烽看了一眼夜衛,一動也不敢動。
“這位大人,此事要不要再問問。”一個守門夜衛隱隱看出問題。
李清閒道:“那就不麻煩這位兄弟了。嶽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你清楚在夜衛街拒捕的後果。”
嶽烽看了一眼夜衛衙門的黑牆,冷哼一聲,道:“李大人,你要清楚你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元王府根本沒有世子,只有一個被打爛的輔國將軍,你不是騙子是什麼?走吧,別逼我拔刀。”
“很好!老夫進了詔獄,再想讓老夫出來,可就難了!”嶽烽盯著李清閒的雙眼。
“那你就多住幾天。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李清閒冷聲喝道。
嶽烽黑著臉,取出腰間和靴子裡的短劍,扔在地上,那兩個護衛也將刀扔在地上,冷冷望著李清閒。
於平上前抓起武器。
李清閒微笑道:“三位很識相,那我就不上枷鎖了,跟我來詔獄吧。”
李清閒邁步前往詔獄,元王府三人跟上,韓安博與於平拔刀,走到三人身後。
到了詔獄,李清閒找範興,封了三人丹田,分別關在不同的牢房。
關好嶽烽,李清閒轉身就走,嶽烽冷聲道:“你只是巡街房的,只負責緝捕,關押和審訊由不得你,你就算抓了我們,也毫無用處。年輕人,我勸你一句,要識大體,除非,你不想在天子腳下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