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秉知道泱然最怕癢癢,他“懲罰”性地伸手去撓泱然的腰窩,泱然果然很快就破功了。
“哈哈哈哈……”泱然爽朗的笑聲環繞在整個房間,他立刻向小人魚求饒,“寶寶,我錯了,放過我吧。”
“錯了沒,錯了沒?”池秉進一步追問,實則是想著跟泱然繼續亂騰。
粉色的長發垂下來,散落在泱然的脖頸裡,引起一陣瘙癢。
“真錯了,真錯了……”泱然故作嬌弱姿態,試圖引起小人魚的同情心,這一招果然奏效,池秉立刻停了下來。
泱然瞬間反客為主,他把池秉壓在身子底下,用手桎梏住小人魚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現在呢,不該是我錯了吧。”泱然壓低了身子,臉幾乎是要貼在池秉的臉上,鼻頭碰著鼻頭,氣息在狹小的空間裡交纏著。
咕咚
池秉嗯嗯啊啊地胡亂應著,“嗯……是我的錯,老婆一點錯都沒有。”
泱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那股子勁勁的氣勢恨不得昭告天下,池秉是個氣管炎。
“寶寶,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我是不會介意的。”泱然空出來的那隻手拍了拍池秉的臉蛋,痞壞痞壞的。
池秉不覺得有什麼不合理的,敗於老婆的身下才是理所應當。
他撅起狗鼻子,不捨得泱然拿開手指,他覺得老婆的手指聞起來香香的,一股雪松味。
“貪吃魚。”泱然看破了池秉的心思,臉頰上也掛上了一層粉,熱度逐漸向上蒸騰,跟這條貪吃魚在一起,他也變得越發不正經了。
耽擱的時間太久了,所有海妖的屍體已經被全部打撈完畢,按照古代那句話來講,他現在要帶著所有人班師回朝了,帶著他們的戰利品。
泱然拍開池秉不老實的手,規規整整地把內襯紮進褲子裡,外面再套上一件外套,根本看不出任何靡亂的痕跡。
池秉不滿地壓了壓泱然的眼角,故意使了點勁,在白皙的面板上壓出一個紅印子,宣示自己的情緒。
泱然不管他,自己收拾完就往門外走,這下子,池秉就算再不滿,也要老老實實地跟在泱然的屁股後面。
堂堂塞壬,就這麼被拿捏了。
從基地門口一走出去,泱然就瞧見了猶如一對璧人的溫時和官泗越。
他抬手打了聲招呼,壞心思地打攪這對璧人的溫馨與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