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泗越壓了下煩躁的情緒,瞧見是泱然才緩和了情緒,畢竟他不會沖著泱然發脾氣。
他閉口不言,故意讓泱然看出來,好讓這個電燈泡以後長點眼力見。
泱然假裝看不懂,只是吹了聲調侃意味極重的流氓哨。
溫時有種被看破戀情的羞恥感,像是小孩子被家長抓包一般,說起話來有些結巴,“泱……泱然,你醒了呀。”
“總不能一直睡著,大家休息好了就回首都複命吧。”
溫時囫圇地點頭,他也贊同泱然說的話,只不過還是有些懊惱,決定以後跟官泗越只在家裡親熱,不然真的太羞恥了。
他是個薄臉皮的,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
官泗越睨了兩眼,就知道他的乖軟小十以後肯定不會在外面跟他親熱了。
他又瞪了眼故作無辜的始作俑者,恨……
正在這時,穿好衣服的池秉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四處張望,終於是看見了泱然的身影。
嚇死他了,還以為老婆跑路了。
幸好幸好。
他摸了摸胸口,隔著一層面板,裡面的心髒還在撲通撲通地快速跳著,昭示著剛才的那份焦急。
“泱然……”外人面前,池秉只能叫泱然的名字。
官泗越反將一軍,反向調侃回去,“連體戀人來了,泱然少將還是先忙自己的家事吧。”
不等泱然反應,他就摟著溫時走開了。
泱然盯著官泗越的背影不語,心裡咂摸著越哥真是跟橙子學壞了,怎麼也變得這麼欠揍了。
突然感受到一股拉力,原來是小人魚故技重施,又來扯他的袖子了,“泱然,老婆,我們也走叭。”
跟誰沒有物件似的,他也有!
泱然攬過池秉的脖頸,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的。
孩子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