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義?它們以前有意義?”
“啊?”
“嗯?”
祁音書整個人都僵著,她心想她這一看人眼睛就無法撒謊的病,真是最嚴重的病:“啊,有,一點點意義吧。”
“哦?什麼意義啊?”
祁音書感覺整個人的臉都在發燙,眼睛前也有點霧濛濛地熱,她窘迫地摸了下脖子:“嗯,是,和我以前喜歡的人有關吧。”
“嘎吱”,她聽見這樣清晰的一聲,淩豫箏人向後靠,環手,似笑非笑。
“哦,沒錯,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講過,你曾經有一個挺喜歡的人。”
“嗯,對。”祁音書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腦海裡天使和惡魔在交戰。
一個細聲說:“哎呀祁音書!你就大膽告訴她吧!有問題總要面對的嘛!淩豫箏又不是一個很小氣的人!這有什麼啦!誰還沒有個喜歡的人了!”
一個低聲說:“祁音書,現在絕對不是好時機啊,你說了,萬一你跟淩豫箏的感情濃度壓根沒到那步,她受不了你,怎麼辦?你可別忘了你跟蕭疏音現在還住在一起呢,你怎麼跟人解釋啊,你能這麼沖動就告訴她嗎,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啊。”
“嗯——”淩豫箏輕嘆一下,臉轉向右邊,眼睛看向白牆,“好吧,那你是該丟了它,不然我——”
祁音書垂在腿上的雙手緊緊握拳。
“我可是會生氣的。”淩豫箏輕輕說。
祁音書的雙唇也因此撥出一口氣,不能說,絕對不能說,至少肯定不是現在。
回家好好想想,理清楚,再找機會坦誠地告訴淩豫箏。
心中裝了事,喝完粥,祁音書幫忙洗過碗,就找藉口要從淩豫箏家裡離開了。
關門時,淩豫箏站在門內,笑眯眯地跟她說:“明天見哦小祁。”
祁音書心裡愧疚,只淡淡地笑了下:“嗯,拜拜。”
從3棟走回家,祁音書花了足足半個小時。
電梯開啟,她低頭翻鑰匙,而擰開門發現家裡面有光和飯菜香味的那一刻,祁音書愣住——
進門,關門,祁音書剛平靜沒一會兒的心髒又“砰砰砰”地緊張起來。
她看見蕭疏音正坐在餐桌邊。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