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事自然得上心了,誰說人同時不能幹好兩件事?”
“那你告訴我憫王府裡是什麼情況?”
“切,說起來還是要套我的話。其實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但是你問我的什麼人質我是真的不知道,憫王府那麼大,我一個小郎中怎麼知道里面是否藏了人?”
隨後他壓低了聲音,“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憫王沒有病。”
我打斷了他,“我知道,我看見你在廚房煮大涼湯來著。”
他不可置信地問:“你何時看見的?”
“就你被館長罵那次,話說館長知道你為憫王做事嗎?”
他搖頭,“不知道,館長不管這些小事的。”
我回想那老頭對於醫藥的痴迷,估計也是。
進了城裡,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楚之嵐突然停住,他拉住我說:“進了城中我不方便露臉,你和這傢伙先回醫館去。”
我拽住他,“那你呢?”
楚之嵐冰冷的眼神有一絲鬆動,“我在哪都沒事,記住,有什麼計劃或者行動都要與我說,我會幫你。”他又加了句:“無論什麼。”
“那你小心。”
我看著楚之嵐離開的身影還是有些許不捨的。李漾在一旁陰陽怪氣,“什麼‘這傢伙’?我又不是沒名字,我看他對你這麼好一點也不像是常年不見的堂兄弟,倒像是小夫妻。”
我沉了沉嗓子:“你瞎說什麼呢?”
他嫌棄道:“你不必壓著嗓門說話,聲音夠難聽了,再低沉的嗓音也不能掩蓋你單薄瘦弱的身子骨像個小姑娘。”
我在心裡罵了他幾百遍,不欲理他。
回了醫館,於館長正在對賬本,我上前對他稱頭疼回樓上臥房佯裝去睡覺了。就留李漾一個人和師父解釋去吧。果不其然,沒多久我就聽見師父的怒罵和李漾低聲下氣地道歉。
“你還不通嗎?”
我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了起來,只見楚之嵐手執長劍靠在我的床旁。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他皺了皺眉,“我說我不能在城中露臉,沒說不來宗仁館,怎麼?你不想我來?”
我尷尬地笑著,“怎麼會呢?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地過來,而且一上來就問我通不通的問題。”
“那你通了嗎?”
“……”
我最終還是用心的感受了一下,之前那種難受的感覺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