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錦袍的書生說到這,拱了拱手。
吳用卻滿臉詫異的看著臺上舞動腰肢的少女道:
“你是說這姑娘叫‘春娥’?
還是說整個相思樓出來迎接賓客的姑娘都叫‘春娥’?”
看著吳用一知半解的神態。
白衣錦袍的書生恍然大悟,隨即表情上又顯得不可思議:
“沒想到兄臺,竟然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怪不得兄弟你一臉的憤世嫉俗,對周圍的賓客不屑一顧了。
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兄弟。
自我介紹下,我叫白佔書,是清水鎮縣城李員外邀請來的說書先生。
前段時間聽說他兒子病了,想請我來幫忙活躍下氣氛。
路上因為些瑣事到得晚了,李員外就安排了個熟人帶我先來相思樓瀟灑一番。”
說話間,吳用瞅了瞅白佔書邊上的肥胖人影,看模樣面生的很。
自己並不認識對方。
李員外的事情吳用記得非常清楚。
這清水鎮出了名的有錢人,前兩天就應該被淬屍門破開了心窩,掏走了惑心。
按理說應該當場暴斃,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人都死了怎麼還能,安排這白佔書來相思樓過夜呢?
畢竟帶白佔書來這裡的接引人吳用也不認識,對方並沒有在李家宅院出現過。
又或者是說,清水鎮衙門的知縣在得知這件事以後怕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幫助李員外找了個藉口?
“兄弟,我也總不能一直這般稱呼你吧。
我雖然是被請來的說書人。
但好歹也是有功名利祿在身上,熟讀大梁官文透過的鄉試才獲得了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