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叫兄臺難免顯得生分了點!”
看著白佔書彬彬有禮的樣子,吳用也不好不搭理對方。
無論在什麼時代,伸手不打笑臉人總是有幾分道理的。
“白兄弟,我平日裡跟著父親在山村靠採藥維持生計。
在下吳用,是一名走腳郎中。”
白佔書聽到這,愣了愣:
“吳兄弟,在下也算是經常走南闖北的人了,還第一次聽說,這郎中也有鄉野流派的。
你這走腳郎中怕不是,也是自封的吧。”
吳用笑了笑點頭道:
“這十幾年我一直生活在小山村,也見不到大梁國的繁華,平日裡也就是靠著一些拉不上臺面的醫術換取一點微薄的酬勞。”
白佔書聽到這頓時一陣唏噓:
“吳兄弟啊,你算是我走南闖北以來,看到過最寒酸的醫道之人了。
大梁國連年戰亂,幾年前懂點醫術的都被官府徵召了,如今就算是鄉野醫師,被人知道了你能幫人開藥看病都是巴不得的帶著重金來求你。
依我看,你這身行頭,可配不上你的這般職業。”
說到這。
白佔書一揮手,指著腳下的地板道:
“兄弟,這裡可是相思樓,乃是清水鎮商家商貿的聚集地的重要位置。
周圍的酒樓,胭脂粉,甚至珠寶玉器鋪在周邊十里鄉村的都是出了名的。”
吳用聽著白佔書說到這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對方話鋒一轉伸出手指著看臺上那身材婀娜妖嬈舞動的少女開口道:
“但就是有著這般盛名的地界,卻充斥著如此不堪入目的‘汙穢之物’。”
對方突然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吳用頗為不解。
就見到白衣錦袍的書生指著看臺上語氣冰冷道:
“吳用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