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她又叫他一聲。
“嗯。”他有些艱難地應了一聲,“什麼事?”
“我......我想請你幫我拿一下衣服。”女孩聲如蚊蚋。
“扔了,我讓人給你準備新的。”
柳綃綃不敢說話,卻坐起身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她哼唧了兩聲。
徐江天強行把她按回去躺下:“我讓阿承給你安排好了住處,你在這裡休養兩天,就搬過去。”
“是。我知道了。”
她心裡湧起一股難辨的滋味,既高興又悲哀。高興的是自己在他身邊,可能意味著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四四的醫療費都會得到保障,自己不用再為弟弟的醫療費發愁了,悲哀的是,自己終究還是在他將要訂婚之際成為了他的情人,不管今後如何,不知廉恥的名聲都將牢牢地扣在她頭上。
見她發愣,他只當她還是疼,居然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阿承很快會送藥來。”
門鈴果然很快響了,徐江天出去取了藥,一邊往回走一邊閱讀說明書。
柳綃綃羞得要死,把身子都鑽進被子裡藏起來:“不用了徐總,我不疼了!”
聲音軟軟的,倒像在撒嬌。
“快點,藥膏要乾了。”。
女孩的臉紅得要沁出血珠來,兩隻眼睛都不敢看他。
“快點。”
“唔......”她死死抓著被子。
“上了藥就不疼了。”他難得耐心地哄著,“我時間很緊,給你上完藥就走。你要是不聽話,可要耽誤我的時間了?”
幾乎算得上誘哄。
柳綃綃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情人,首先就要學會懂事、聽話。
想到這,她順從地配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