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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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深秋了,管牧荑還穿著吊帶短裙。
裙子只蓋住大腿根,下面露出她不算纖細卻渾圓肉感的雙腿。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腿輕輕撫摸,攀上她的腰肢:“真他媽浪!都快冬天了,也不知道冷!”
管牧荑還把微涼的肌膚往他手心裡湊了湊:“你要來,我從心裡到身上都熱得受不了,怎麼還會冷呢?”
手已經纏上了男人的腰。
男人喑啞著嗓子,低笑了兩聲:“你看屋裡。”
從天台的玻璃門往客廳望……
屋裡兩個人正眼巴巴地望著他們!
“有人在呢,你就這麼不知羞!”男人在她臉上一刮,低斥道,“不要臉。”
臉?
管牧荑在心底裡冷笑一聲。
臉是什麼?
從徐江天頭一次跟她退婚那時候起,她的臉就丟盡了!
這些年她只不過是一再重複著丟了臉、拾起來、再丟臉、再拾起來的過程罷了。
而她現在攀上這個男人,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真正找回自己的臉面!
男人扳過管牧荑的身子,教她仔細看客廳裡的那對夫婦。
男的鬍子拉碴,臉上黑一塊黃一塊,咧開向她笑著的嘴裡一排玉米粒一樣黃的牙像在散發著腐臭味,半截肥胖的身子安在輪椅上。
女的穿著鬆鬆垮垮的舊衣服,佝僂著身子。
“是他們?”管牧荑一側頭,“醫院門口擺攤的那對夫婦?”
男人點了點頭:“別小瞧他們,說不準,對你有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