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潑婦,一個廢人,能有什麼用?”管牧荑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嫌棄地用胳膊肘把男人往外輕輕推了推。
說是幫自己,結果就找這麼一對窩囊廢來搪塞自己!
“你知道這男人的腿是誰弄斷的嗎?”
管牧荑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誰啊?”
“徐江天。”
“哦?”她這才又往屋裡瞧了瞧。
“而且……”男人的聲音更低了,“他們是柳綃綃的舅舅舅媽。”
眼看著管牧荑眼中升起的越來越旺的火苗,男人不著痕跡地在黑暗中輕笑了一下。
“人,我給你了,用好他們,說不定你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拿過天台上搭著的一件皮草披肩,把管牧荑包裹住,往屋裡一推。
女人的身軀因激動而微微發抖。
這對夫婦一定和她一樣,心裡充滿了對徐江天和柳綃綃的恨!他們一定可以理解自己,也可以幫助自己……做自己手裡最鋒利的刀!
“霍啦”一聲,天台的門開了。
穿著絲綢睡裙,身圍雪白皮草披肩的女人懷揣著雄心勃勃,邁著有力的步伐從天台走進來。
她的目光蜻蜓點水般從自己身上掠過。
“管小姐。”那丈夫對自己點頭哈腰著,雖然他的腰只剩了半截。
“你是柳綃綃的舅舅?”
“是、是……這是、這是柳綃綃的舅媽。”他回手一指身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