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就別多說了。你們以後幫我做事,我幫你們報復徐江天和柳綃綃那對賤人。”管牧荑傲慢地半仰著頭,看著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
“管小姐,您看您說的,我們兩口子幾斤幾兩自己也知道,我們怎麼會妄想去報復徐總呢?您要是跟徐總有什麼恩怨,何必把我們這些小民百姓扯進去呢?”
“是麼,那你們千里迢迢從郎溪到平城來,是來幹什麼呢?”
“您看我現在這樣,郎溪又混不下去了。我們無非是想著,平城是大城市,來謀條生路嘛!”
“說得倒好聽。謀生……全國那麼多大城市,哪個地方養不活你們,偏偏到平城,到徐江天的眼皮子底下來,說你們沒有點想法,誰信呢?”
“真沒有!”
“行了!”管牧荑輕飄飄地掃他一眼,語氣輕巧曼妙,“好好做事,好處少不了你們的就是了。”
“可……”
沙發上的女人那陰毒的目光狠狠地按在他頭頂,就連語氣都滲出了幾分涼意:“反正你們現在在我手裡,要是不答應,我也可以就此了斷了你們。”
胡冰的頭一低。
“不說話,就權當你們是預設了。”
話說完,又等了幾秒鐘。見兩人確實沒有什麼反應了,她才站起身來:“沒什麼事走吧,需要你們的時候我會派人聯絡你們的。”
門在面前輕輕掩上,管牧荑的身影也隱入夜色裡。
平江路的盡頭有一間極不起眼的茶室,老闆是個年近七旬的老漢,因為平時沒有精力打理,這間茶室就日益顯得破敗起來。
角落的一張桌旁,徐建業下午四點多就等在這裡了。
徐江天的人昨天傳來訊息,說今天柳綃綃會來這裡見她一面。
他知道,是江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