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些禮物,她更想知道柳綃綃那件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肖澈明對她的想法心知肚明,可偏偏就是不願意告訴她。這個節骨眼上,把這件事告訴她,只會更加壞事。
“你滿意就好。”男人的情緒也淡下來,起身褪去外衣,“今天我不走了,就留在你這裡。”
管牧荑似是不信,仰起頭來呆呆看著他。
“我這麼久沒回來,都要忘記你的滋味了。”男人笑得曖昧,“你呢?還記得我帶給你的那種感覺嗎?”
管牧荑佯作惱怒,把臉轉過去,賭氣般不去看他:“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你外面都有了比我更好的人了!”
“你吃醋?”
“我為什麼要吃醋?”她還像個小女孩撒嬌那樣,半偏著頭,微微噘嘴道,“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幹嘛為你吃醋?”
這副樣子,恍惚讓肖澈明像回到了從前。
想起從前的日子,他心頭就一陣陣絞痛。
肖澈明的目光轉向管牧荑。
這個女人,嘴上說著甜言蜜語哄騙著自己,其實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報復徐江天。她恨徐江天,但那種恨又從而來?只有愛,才能生恨!
她愛徐江天……
這世上憑她再愛上任何人,他都能說服自己接受。哪怕是橋洞底下又老又髒的瘋子,哪怕是癱瘓在床的病人……可唯有徐江天,不行!
他用身體投下的陰影漸漸遠離了她。
管牧荑睜開眼,男人已然起了身,他到衣帽間去。
如果不是仔細看,她幾乎發現不了肖澈明那襲雪白的襯衣中間微溼的一片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