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徐江雪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會狂吼,只會咆哮,“是你殺了我爸,徐江天,我跟你不共戴天!”
徐江天心裡記掛著柳綃綃的傷,懶得跟他多廢話:“那我們就等著警方的結論吧,要是我做的,我情願償命,可若不是我……徐江雪,我先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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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綃綃的傷並不重,但大概因為是在徐江天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惹得他格外心疼內疚。接連好幾天,徐江天連地也不讓她下。
她在家養傷,徐江天倒以照顧為名,名正言順地請了好幾天假。
溫若若打了幾次電話來找他,阿承總是答覆說徐總不在。
“阿承,你可別騙我了,人人都知道徐總是個工作狂,從前連發燒都堅持工作的,怎麼可能這麼久不上班呢?”
阿承聽著她甜絲絲的聲音,心裡禁不住有點膩味。往徐總身上貼的女人不少,別人都是或多或少用些手段,這麼直截了當的,這還算是頭一個。
但語氣仍是恭敬小心的:“溫小姐,您也說是以前了。徐總自從和柳小姐在一起,只要柳小姐有事,徐總一向是請假的。之前柳小姐有了身孕,徐總幾個月不到公司來,也是有的。”
君王不朝,他們這些打工的敢說什麼?何必一天幾次電話來逼問他們?
“哦。怪不得我打他電話總是打不通,我還以為他討厭我,刻意不接呢。”
“溫小姐,您這就誤會徐總了。”
“那就勞煩你通知徐總,等他復工的第一天,就請他親自來接我吧,算是他爽約的賠罪。”
“溫……”
電話那邊的人顯然連多說一個字的機會都不打算給他,匆匆掛了電話。
徐江天聽阿承說了半晌,這才想起來,自己那天倉促間是答應過這位溫小姐的要求。只是那時候他滿心滿意掛記著餘杭和柳綃綃的事,根本無心去在意溫若若說了什麼,誰想不過一句信口搭腔,她倒較起真來。
“難得那位溫小姐這麼紆尊降貴。”柳綃綃捧著一杯酸奶,將雙腳團在身下,縮在沙發一角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