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天看了他一眼,回手從柳綃綃手裡接過早餐,這才不鹹不淡地跟他打了聲招呼:“溫總。”
原來是溫若若的父親。
柳綃綃聽了這聲稱呼,就轉身慢慢朝屋裡走回去。
別說這其中的事她參與進來合不合適,就是聽,她其實也不大願意聽。
徐江天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緩緩掩上的大門後,漫不經心地問:“您找我,有什麼事?”
“是……是為了若若的事。”
“若是為了令嬡,”徐江天的神色更加冷淡,透著幾分不容置疑,“該說的,那天我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看沒有再談的必要了。”
他三兩步走向車前,伸手拉開車門,正要關門,一隻厚實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車門。
徐江天不悅地抬眼看向溫預。
“徐總。”溫預追上徐江天的腳步,“徐總,我就說一句話,說完就走。”
徐江天沒有再強行關門,只是沉默地等著他說。
“那天晚上在金閣裡發生的事,若若都跟我說了。”溫預頓了頓,
她今天只讓我帶一句話給您,她說,請求徐總用參與這個專案的資格,作為那天晚上的補償。”
徐江天的眉皺得更緊了。
“徐總,您看……”
“她可以參與,但不能作為負責人,也不能再與我和長風的任何員工有直接的接觸。這一點,溫總能保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