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忙你的。”
電話結束通話。
司機借後視鏡跟身邊的阿承對個眼神,阿承會意,低聲請示:“徐總,那咱們現在還去溫氏嗎?”
徐江天點點頭。
車過了凌波路,眼看都要到溫氏門口了,後座上的男人才發了話:“去綃綃那。”
黑色的車子從面前一劃而過,溫若若眼中熱切的期冀隨著汽車尾燈的消失而冷卻下來。
“去打聽一下,徐總那邊出了什麼事?”
“知道了。”
身邊的秘書剛剛轉身,溫若若就接到了徐江天的電話。
“溫小姐,我臨時有些急事,今天怕要爽約了,十分抱歉。改日我派人來接你,我們再敘。”
溫若若知道,像徐江天這樣從小教養嚴格的子弟,從來最忌諱爽約遲到,不論是要求別人還是要求自己。所以他現在心裡的愧疚是真的。
這樣的機會她又豈能放過?於是立馬笑道:“可是今天畢竟是徐總爽約在先,我可是為了恭迎您的大駕,巴巴地等了一天了。您一句改日就打發了我,這怎麼行?”
十足是小女孩兒撒嬌的語氣,既討價還價,又不顯得貪心刻薄。
徐江天沉默了兩三秒,才道:“那溫小姐打算怎樣?”
“嗯……”溫若若好似還真的仔細想了想,“那就請徐總親自來接我,以示負荊請罪之意吧!”
她語如連珠,聲音既清又脆,黃鶯嬌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