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天垂眸看著她。
要論著急,她的模樣比柳綃綃剛才還顯得心焦。
“你沒事吧?”溫若若緊緊地攥著他的一截衣袖,“才幾天不見,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一汪盈盈的眼淚泫然欲滴。
徐江天扯了扯嘴角,拂去她的手:“溫小姐,你看到了,我沒事。”
“你……你在這種情況下說出的沒事,我怎麼會相信呢?”她向徐江天靠近了兩步,幾乎要貼到徐江天懷裡,“我要你出去之後再告訴我。”
“信不信是你的事。”徐江天話是對她說的,可眼睛卻一直看著柳綃綃,“我沒有向你進一步解釋的義務。”
小女人鼓著腮幫子,像只炸了刺的河豚一樣兇巴巴地瞪著他,那雙眼睛眼看就要噴出熊熊妒火來,將他整個人都焚化了。
他還沒見過柳綃綃這樣呢。徐江天打心底裡還有點暢快……這麼多年,總算看見柳綃綃為自己吃醋嫉妒一回了。
“可是……徐總,我是真的擔心你呀!”
“不勞溫小姐,我自有我的妻子在這裡為我擔心。”徐江天把柳綃綃的手一牽,“另外,溫小姐要是怕我的狀況影響到兩家的合作,現在可以退出。這次毀約是由我這邊的狀況引發的,我願意代表長風,承擔一切責任。”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溫若若扁了扁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徐總,你不要每次都這麼拒我於千里之外嘛,我又沒有惡意。”
“可你剛才對我妻子說的那番話,難道不是惡意嗎?”
“你口口聲聲妻子妻子,你們又沒領證,她算你哪門子的妻子啊!”
“沒領證,是因為我過去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我至今仍然在爭取她的諒解和同意。”徐江天的臉色沉沉,聲音也格外低沉,帶著慍怒的嘶啞,“我們在雙方父母的墓前有過盟誓,我們孕育過共同的孩子,在我心裡,她就是我的妻子,即便她終生都不同意嫁給我,這輩子……我也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