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家了,就回去了。
你是不是以為為父不是好人。
沒有。
送走就送走吧,復仇的事不要分心。
萬一,是誤會,不是溫景水。
為父幾時說是他!
爹,溫家的人是無辜的。
你知道什麼。好了,不要再提溫家的人了,趕緊找女人。
我搖了搖頭:我只想為母親報仇,不想找女人。
你和我說你不喜歡溫莞,是在唬我?
對不起,父親,我,我聽您的就是,您讓我和誰成親,我就和誰成親,我也會試著忘記她曾經出現過。
包辦婚姻,傷害無辜之人,你還真是狼孩子,這般想自己的父親!
我跪下來道:爹,我錯了,請您責罰。
父親沒有打我,而是拍拍我的肩膀:為父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別辜負為父。
我鄭重地道:是,父親。
五年後,二十一
歲的我,仍然無法擺脫心病的折磨,父親對我的病束手無策。
父親自己也奇怪,為什麼他什麼病都能治,什麼人的病都能治,就是不能治我的心病。
幸運的是,我的心病不算嚴重,什麼也不耽誤。
這一年,我認識了鄭奕。
對她,我只能說,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但是,她對我一見鍾情,就娶了吧。
從到了可以成親生子的年紀,父親就一直幫我物色女人,但不是我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我,婚事就這樣耽擱下來。
終於出現一個還可以的女人,我沒有不娶的道理。
不過,我父親的事,是任何人不能知道的,所以,我說了小時候的經歷,編了被養父母趕出來又去請求養父母同意我們成親的故事。
鄭奕小我兩歲,就住在松仁村,卻是第一次看到我,她熱情又靦腆,純情又恣意,但我真的無法再喜歡任何女人。
我對她謙遜有禮,尊重有加,從不說貼心話,甚至不做讓她開心的事,就像我娶她是對她莫大的恩賜。
鄭奕,你給我生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