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你,肯定會生啊。
我說:是必須生。
她很害怕地看著我:秋越,你喜歡我嗎?
還有三天,你就嫁給我了,才問,不覺得晚了嗎?
我說著要吻她。
我們是偷偷見面的,按照松仁郡的規矩,成親前三天不能見面。
這顯然是不和規矩的。
何況,我的眼神裡沒有半分愛意,只有男人對女人的衝動。
夜色下,鄭奕真的很美。
我偷偷去溫心客棧看過溫莞,她們兩個人,根本無法比較。
或許,鄭奕也聽到了我的心聲,躲開了。
鄭奕生孩子那天,下著大雨,我在一家妓院,不能說我去找女人,而是,女人陪著我。
曾經的我非常孤獨,需要志同道合地人陪我聊聊。
妓院是個好地方,這裡的女人聽我傾訴,偶爾也會遇到和我一樣的男人,當成酒肉朋友。
我遇到了陸塗,他比我來的次數多太多,每次必定喝醉,專門找花魁,一擲千金,交談的過程中,我知道,他家做生意,他揮霍的是父母的錢,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的妻子在妓院待過一天,他對此耿耿於懷。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師妹鮮豔就是他的妻子,還勸他既然已經從良,就好好過日子,他問我為什麼來這,我實話說因為我愛的女人不能成為我的妻子,他問為什麼,我沒喝醉啊,當然笑而不語。
我在妓院聽著雨聲,突然想起來,今天,她該生了,心裡忽然升起喜悅,當父親的喜悅,儘管我不喜歡孩子的母親。
這是我,人生第二次,感覺到發自內心的快樂。
我沒有和鄭奕商量,就給兒子取名秋語。
秋天的語言。
我要讓他懂,我和他爺爺一起努力報仇的目標,我們不能完成,他來完成。
妻子生產,丈夫卻不在家,我心裡,是愧疚的,因此我伺候月子,寸步不離。
鄭奕卻並沒有因此而開心,我去哪,她知道,特別是她懷孕之後,我幾乎不怎麼在家。
她本來挺美的一張臉,因為不愛笑而讓我感到厭惡,而且我聽說母親不愛笑,孩子吃奶也會如此,我不想我的兒子從出生的第一刻起就不快樂。
你怎麼回事,不願意給我生孩子?
鄭奕說:錯的是你,不是我。
我冷笑:對,是我,我錯在不應該娶你。
鄭奕說:你心裡有
女人,天天找女人,唯獨,不喜歡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