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我十六歲那年就開始喜歡溫莞,一輩子也只喜歡溫莞。
那天起,她就喂不飽小語了,不管怎麼補都無濟於事。
父親,讓我成親生子是有原因的。
一個,我一開始知道也無法接受的。
他覺得,我孃的心病會遺傳,可是我的症狀總是不嚴重而讓他沒有辦法查明白,那麼,就把希望放在孫子身上或許有收穫,最好是孫女。
很明顯,秋語讓他失望了,一個非常健康的孩子,而且他還要到處看病,就此我們很少見面。
我真不知道怎麼和不喜歡的女人相處,甚至和兒子也不知道怎麼相處,但是我比鄭奕更好的是我會理兒子,哪怕是吼,鄭奕則完全無視,就知道和我吵架,甚至動手打我。
我承認,是我把她變成這樣。
對她爹孃的教訓,我一個字也沒有講。
可我做不到,對她呵護備至。
終究,是我把她逼走了。
三歲的小語已經知道她的孃親是怎麼走的,溫莞的名字在他心裡紮根,甚至,讓他忘了,親生母親的名字。
孩子一天天長大,很快,秋語就十歲了。
母親不在身邊,他並不快樂,他也不愛出門,沒有朋友。
所以,我養了小狼,這樣,我不在家可以陪著他。
從孩子出生開始,我就再也沒去過妓院,當父親的人,要有當父親的樣子。
我已經放棄對溫莞的喜歡了,就當作匆匆見一面就擦肩而過,沒想到,這天,我們重逢了。
那聲秋大哥,讓我彷彿又回到了十七年前,那個十歲的小女孩,我的小妹妹,會穿我的衣服,在身後跟著,有時候讓我揹著,抱著,纏著我給她做好吃的。
她已經二十七歲了。
身邊的男人是他的夫君。
她成親那天,我去了。
我沒辦法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那麼般配,我覺得我才適合他夫君這個角色,如果不是我爹看著我,我會搶親,所以我不想多說一句話,雖然我這麼多年一直期待和她見面。
沒想到,很快,她毒殺陸墨而入獄的訊息就傳入了我的耳朵,我如何能坐視不理,我學了一身武藝,不就是保護喜歡的女人,我,準備去救她。
我,就是殺陸墨的真兇。
大師兄,我……
陸塗他怎麼對你了?
不是,是,我的孩子,他,他受病痛折磨,我受不了了。
我深深嘆氣:師父也無能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