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男人問，“你很想去武館練武麼？”
“當然嘍！”江寧毫不猶豫道。
“為什麼？”男人繼續問，“練武那麼辛苦。”
“練武可以使我變強！”江寧道，“練武可以讓我不被別人欺負！”
“還有呢？”
“練武可以斬妖除魔！”
“你這個小屁孩！”女人笑罵了一句，“你知道什麼叫斬妖除魔麼？”
“斬妖除魔不就是殺掉那些妖獸麼？”江寧理所當然道。
“那些是妖，那魔呢？”
“魔……”江寧頓時語塞，“魔就是妖，妖就是魔！”
女人忽然湊過來，輕聲道：“江寧，妖和魔可不是這麼定義的，你現在還小，讀書學習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兒，斬妖除魔的事兒暫時就別去想了，讀書能讓人變聰明，你想啊，要是你文化成績很糟糕，就算你武力再高，你能贏得別人的尊重麼？文化成績不行，你再能打，也只是一個莽夫，嗯，憨憨，憨憨懂吧？”
江寧不樂意道：“我不是憨憨。”
“嗯，”女人點頭，“所以，你要先學好文化知識，然後再考慮要不要習武，讀書明義，習武強身，你先明白道理道義，然後才是習武強身，讀書可以讓你變得更冷靜，它能讓你學會怎麼去思考，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你自己想想，我們聯邦那些大官們，他們武力值很高嗎？”
江寧悶悶道：“我不想當官。”
女人搖頭：“為什麼？”
江寧歪著腦袋使勁思考：“我想當個有用的人。”
“當官沒用嗎？”
江寧辯駁道：“當官又不能上陣殺敵，保護人民百姓，他們有什麼用？”
女人笑了：“那江寧，我問你，老師有用嗎？”
“當然有用！”江寧毫不猶豫道，“當老師教人知識，幫助學生考上好學校，教育為本，老師是這個世上最有用的人之一了，要不是我要練武的話，我以後就想去當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