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煙拉開他的手,故作思索,“別介,說得你阮先生求著我嫁一樣,聽說不是還有位曹小姐在苦心等待嘛。”
阮江臨一聽就知道,又是哪個嘴賤的在她面前亂說,撕爛人嘴的心都有了。
“哪位曹小姐,不認識。”他刻意挑開話題,去吻姜煙。
姜煙躲,他的唇正好印在她脖頸處,又是一道吻痕,得浪費她多少遮暇。
“喲,這是有多少曹小姐呢,連名兒都記不清了。”她挑眉刻意說些酸話。
若是從前,他可沒心思聽她說這些。
如今他耐著性子,偏怕她想歪了,“沒,就你一個。”
她墊著腳,跳在他腳背上站著,將他人往下拉:“別揹著我抽,聽話。”
他彎腰,攬著她,怕她沒站穩摔下去,鼻翼與她相對,彼此呼吸交融,勾著唇耐心回答:“好,我戒。”
她伸手,去他褲子口袋摸,拿出煙盒和火機,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收了,有沒有異議?”
他寵溺一笑:“怎麼敢。”
有人說,戒菸的人,只要一聽到打火機的碰撞的聲響,便會傳來一陣靈魂的召喚,所以姜煙連他火機一併收了。
她自己也抽,不過沒他烈,沒他猛,他那架勢想要自己短命一樣。
“行,要是讓我發現了,阮江臨,你就死定了。”
她話落,阮江臨攬著她腰的手便往前一帶,與他唇齒輕撞。
他勾著唇吻她,笑意直達眼底。
這麼久了,姜煙不是第一個讓他戒菸的人,他之前戒不掉,也不想戒。
可現在他想戒了,總得為她再活得久一些,要是她真改嫁了,阮江臨得疼死,怕是爬出地府都要把她拉下去。
他不是什麼好人,做不到什麼狗屁不通的真愛放手道理,純屬狗蛋之談,勞什子說法。
他疼一個人,死了活的都得是他的。
而且,他喜歡她管她,從前不覺得,如今覺得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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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臨一向是行動派,他們既談了這個話題,他也便做了。
他沒阮江錦那什麼設計天賦,就找了人設計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