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王大哥讓我知道這些,”王雲對王大慶深表感激。
“我覺得你們很有緣,但願你們將來,有個好的結果,不過這可能要付出代價的了。”
“我明白,我從一個離婚的女人,在舞廳漂泊,遇見他之後,就是因為他的一句話,你總不能這樣下去,我就憤然離開,回家辦完家事以後,期望有機會重逢,沒奢望來工廠跟他一起工作,但上天還真算眷顧我,在那個地方又一次,讓我見到了他,才有我今天的工作、生活。”
“想起你們的重逢,我覺得像個跳樑小醜,跟你們表姐打嘴炮的情形,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尷尬不已。”
“你也算是我的福星,沒有你和孫哥那天一起的光顧,說不定我們至今還無緣見面呢?”
“嚴重了,上天定的機緣,我們誰也不知道,再說那天也是,他讓我陪他去取褲子,沒有想到遇到了你。”王大慶說機緣是不可預知的,遇上了就是上蒼的恩德。
“還有,我們要問你的事,一直沒有問,現在才想起,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你說吧。
“就那個日方新來的老二,就什麼南部,一天胡作非為,難道日方就沒有感覺嗎?”
“我雖然在老楊工場長那裡工作,但是這些事知道不多,畢竟我跟老楊工場長的職務相差很遠,他也不可能告訴我,等候孫哥回來,你問問他,他也許知道一點,他跟老潘、老楊來往過密,也許知道你想知道的東西。”
“好,等候他回來,我們再問他吧?”
一會兒,孫超華回來,王大慶就問起剛才和王雲談的事。
“說實話,這個南部怎麼折騰,對我來說都不無關緊要,但是這個傢伙就是來搗亂,有時候還喜歡搞些突然襲擊,突擊檢查之類,搞得人心惶惶。”
王大慶覺得南部來了,企業原來中方管理的機制,都讓南部搞亂了,他非常不理解,“難道南部的這些情況,日方知道嗎?”
“其實大家的想法不一定是對的,南部為什麼囂張,我認為一方面是自身因素,另外一方面是日方慫恿的結果。”
見孫超華這樣分析,王大慶、宋鳳武覺得不可思議,“難道平原會長也希望南部把企業搞垮嗎?”
“但至少是日方對中方管理機制,想進行調整的一種測試,”孫超華說著,看著兩人異樣的眼光,“他們拿他當實驗品,但是在其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
孫超華聽了告訴王大慶,“我們現在只能以靜制動,不要介入任何一方,這樣的日子不會長久的,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說完,孫超華把錢包給王雲,“你去結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