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鄧鎮?”朱棣想了想,不確定地說:“好像他並沒有明確的立場吧?”
“不!”姚廣孝臉色一變,森然開口,“他有立場,而且是偏向殿下。”
“扯淡!”
朱棣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從位子上起身,急忙駁斥道:“本衛與他並不想熟。”
“嘿嘿,誰不知道韓.國公與殿下交好,說難聽點其就是燕王黨。”
“和尚,李相乃是本王老師,你的話說的太難聽了。”
“外人可不知道這些,他們只知道韓.國公多次公開誇讚殿下,其中的意味誰人不知。”
“就算如此,那也......”
姚廣孝神情一凜,出聲打斷他,“只要衛國公一死,鄧鎮就是未來的國公。而他未過門的正妻又是韓.國公李相的外孫女,那您覺得誰最希望衛國公死?”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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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府外。
還是那座龐大的農莊,莊內一如往常的安靜。
除了農夫在田中耕耘外,並沒有其他的喧鬧聲。
這時,一個華衣中年陰沉著臉,急促的往主院趕去。
他一改往日的儒雅,就連遇到打招呼的農夫都置之不理。
片刻後,華衣中年來到莊主所在的大堂。
他瞪了眼想要攔路的僕人,用力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呦!胡相怎麼有空來這?”大堂內,見到匆匆而來的胡惟庸,莊主有些意外地問。
“吳王殿下,你到底要幹嗎?”胡惟庸面露怒氣,咬牙輕喝道。
莊主朱橚笑了笑,指著一旁的座椅,“胡相請坐,喝點茶消消火。”
胡惟庸聞言剁了下腳,憤恨地質問,“那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事啊?”朱棣聳聳肩,大大咧咧地說:“本王最近可幹了不少事,不知道胡相指得是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