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下這句,他頭也不回地走遠。
秦昭的意識雖然不太清醒,但也聽到蕭沂這番話。
她故意讓自己病成這樣,是想斧底抽薪,徹底讓蕭沂絕了動她的念頭。但以今日的結果來看,好像並不太好。
那廂蕭沂走出慈和宮後,簡直氣笑了。
其實秦昭心中在盤算什麼,仔細一想就清楚,畢竟他也不是隻會玩女人
的紈絝少爺,不至於蠢到沒發現秦昭是不願意跟他的。
他自認為有權有勢,又年輕俊美,他將來還會成為大齊君王。秦昭但凡聰慧一點,就知道跟他不虧。
事實證明,這世上確實有女人不願意跟他,才會一次次用這種方式拒絕他。
如果他到現在還看不出秦昭的真正用意,那他這三十年就算白活了。
一個年紀大的女人而已,他何至去強求?把場面鬧得難看。
蕭沂面色不愉的當會兒,紅線來到他跟前,稱左氏要見他。
蕭沂有好些日子未見左層雪,乍見到左層雪的第一眼,他便看出來左層雪特意化了精緻的妝容。
左層雪年紀與秦昭相仿,穿著卻比秦昭年輕許多,也大膽許多,此刻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顯得明豔動人。
他突然就在想,若是秦昭那樣嬌豔的美人穿成像左層雪這樣,不知會是怎樣的嫵媚風情。
「有事?」蕭沂定神入座。
「聽聞你又去了慈和宮,那裡畢竟是太后的寢宮,王爺你總是去那邊不好。」左層雪說著,故意挨近了蕭沂。
蕭沂聞到左層雪身上傳來的脂粉香氣,恍然想起一件事,他每次見秦昭,秦昭身上都沒有任何脂粉香。
他突如其來的有些煩燥,「這是本王的事,與你何干?!若無其它事,本王走了。」
左層雪當然不願意就這樣放蕭沂離開,她一把抱住蕭沂:「蕭沂,你難得來一趟,就不能陪陪我再走嗎?」
蕭沂以前還有和左層雪調丨情的心思,此刻卻毫無興趣。
他一把推開左層雪,沒多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左層雪羞憤難當,紅線匆匆上前攙扶:「娘娘莫難過,可能是太后娘娘病重,王爺才沒有風花雪月的心思……」
「這話你安慰誰呢?秦昭倒是好本事,以為吊著蕭沂就能讓蕭沂惦記?依哀家看,蕭沂不可能對一個女人有太久的興趣。也就是因為沒得到,才經常往慈和宮跑。」左層雪氣極敗壞地道。
紅線小聲道:「殿下一個月才去一次慈和宮,也沒有經常和太后娘娘打交道……」
左層雪緊咬銀牙:「秦昭最好老實一點,否則哀家一定除去她!」
這個時候左層雪也沒想到,後來蕭沂對秦昭興趣越來越大。
而秦昭的病情就像春雨一樣,纏纏綿綿、段段續續地持續了一個月才算痊癒。
只是病好了,人消減了不少,臉色也泛青,其中最擔心她的人當然還是蕭原。
秦昭不想讓兒子過於擔心,才不得不讓自己完全好起來,不然她覺得裝病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她病一好,蕭沂又開始在慈和宮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