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唐簡人的話,劉奉安的額頭微微滲出幾滴汗水。
幸好今夜有雨,沒有讓人看出他的緊張。
剛才幸好沒有賭一把,要不然失去了“點血”。“寸青”不再護身的情況下,那把刀真有可能將他攔腰斬斷。修行飛劍之術的劉奉安,縱然劍術無雙,攻伐之力極強,他這把老骨頭也沒有練成武夫的銅皮鐵骨。
刀子切肉,哪有砍不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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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微微發紅,讓他看東西變得許些模糊。
唐簡人迎著他那張老臉放的煙火,的確灼燒了劉奉安的眼睛。之前他就應該察覺到,手感太輕了,飛劍切開那東西的感覺十分容易,根本沒有斬中實物的觸感。
漫天燦爛的火花,本就是為了飛散開來而設計的。
火花灼傷了雙目,而且煙裡有毒。
吃下唐簡人這一招暗手,劉奉安退避的再快,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影響。點子扎手,現在“點血”飛劍沒有脫困,讓他和一個年輕力壯的後生小子搏命,劉奉安的心裡也不敢說是五五開的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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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穩住自己仙風道骨,處變不驚的人設。
接下來是威逼利誘也好,私下交易也罷。
唐簡人這樣扎手的玩意,劉奉安絕不想在僅剩下一把飛劍的狀態去面對他。
滿口是前輩對晚輩的憐惜,不得不說這老狗在維持人設上的功底實在是精湛,打到這種地步,那滿頭鶴髮的造型也沒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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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難得見到你這種,啃了別人家骨頭,還想跑回來蹭主家一口糧的老狗。
特別是吃幹抹盡後,還要撒腿在飯盆裡尿一泡,對新主子表忠心。這種飯你咽得下去,也不怕滿嘴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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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新上手的刀,唐簡人對於劉奉安的語重心長,默默衝著他唾了口唾沫,然後一副汝竟是如此厚顏無恥的眼神,打量著劉奉安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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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用詞錯誤。
你這個年紀怕是出不來一泡,撒尿都得分叉,能擠出來幾滴就得老淚縱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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