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便是緣麼。我也不差這點吃的,願意住就住下唄。”古稻斯笑。
影片差不多到此為止,符卉退出去的時候,古稻斯還瞄到了影片文案,好像是什麼“玄學大師的動物園”。簡直社死。
要不是看在傅老師看得還挺開心的份上,古稻斯可能直接去跟符卉鬧起來,爭取把這個事情混過去了。
這時一個抱著一袋包子啃的小少年跟一位穿著白色練功服的中年男士剛好過來。
小少年看三人圍坐堆,郭導和符卉笑得開懷,連傅遠山都很捧場,就湊上去一串人叫過來,然後問:“你們在看什麼?”
符卉把官博的評論區舉到管霄面前,“你看古老師!太好笑了吧怎麼這麼呆。”
小少年也不見外,拿紙把手上的油擦幹淨,接過手機,才看清影片文案,立刻跟著笑:“我路上也看到了!我一串看下來就數古老師的最搞笑!播放量也好高呀,就比傅老師差一點點。”
被他兩步甩下的那位大師慢悠悠走著,聽到高熱度的時候輕輕哼了一聲,意有所指地看了後面裝不在的古稻斯一眼。
古稻斯彷彿在他眼睛裡看到了四個大字:嘩眾取寵。
說實話,之前古稻斯除了有些尷尬之外也沒覺得什麼,畢竟能博傅遠山一笑,別說就這點事,讓他把黑歷史都主動提供也無所謂。
只是從上一次接觸來看,傅遠山似乎對他頗有意見。
就算之前自己帽子口罩齊備,以傅遠山以前接受採訪時玩的幾個小遊戲來看,他的人臉識別系統那是超s級的。所以,先前打招呼的時候,傅遠山對他的態度簡直跟在菲爾詩活動上別無二致。
古稻斯不知道的是,在他去看郝嘉德時,傅遠山正默默關注他。見他沒有因符卉的笑鬧而尷尬,才收回了目光。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古稻斯身上,古稻斯……
古稻斯不敢動,只能呵呵一笑,指著那邊匆匆趕來的導演說:“好像差不多該出發了。”
眾人把視線集中在了編導身上。被眾多大人物集中掃射的年輕編導表示:師傅快來救我我怕!
但編導還是定了定神,跟六位嘉賓通報了一下今天的行程。
“我們首先來到了惠安,大華道教四大名山的白嶽就在這裡。我們已經聯絡好了當地的向導,將帶領我們首先領略最負盛名的232塊碑銘石刻,然後到華悅街觀覽古道房。今天的餐食也會在華悅街享用。最後我們會在山上的民居居住一晚。”
編導一邊說一邊觀察眾人的表情,“由於我們本次有六位嘉賓,山上條件有限,基本都是二人居,現在需要抽簽隨即組隊,如果有自主組隊,也可以提。”
被編導意有所指看著的符卉果然第一個舉手:“我有一個問題,二人居是一間房兩個床,還是一個套間兩個房?”在得到了編導後者的答複後,她說,“我跟郭導好久不見,師徒倆住一間可以嗎?”
編導用眼神尋求認同,得到了郭旗的點頭認可,然後看向剩下的四人。
古稻斯專注看鞋面不敢說話,郝大師揹著手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管霄倒是把手裡的垃圾團吧團吧正在掃描各處找垃圾桶。
於是編導只能把求助的視線投向據說十分好說話的傅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