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瑾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奪走了她的清白,還在和另一個女子上床時貶低羞辱她。
委屈、屈辱、不甘種種情緒一股腦地湧上心頭,她紅了眼圈,一滴淚落在裴若初的頸中。
裴若初從未見過她如此脆弱受傷無助的模樣,那日在馬車上,她差點被陸微微瑾強要了身子,也只是握著簪子強行讓自己冷靜,隱忍剋制,並未掉一滴眼淚。
她到底是有多傷心難過才會到如此地步?
臉色慘白,額上滲出冷汗,珠淚垂落。
她咬著自己的手,讓自己盡量不發出聲音,裴若初的心也跟著揪痛不已。
他怕她弄傷自己,強行抓住了她的手,季明瑤反抗,
他主動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是那般的柔軟,香甜,勾起最原始的沖動和美好,裴若初的心不可抑制地瘋狂跳動。
他的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腰,與她緊緊地貼在一處,在狹小的空間內含吻著她的唇。
從淺嘗輒止到逐漸深入。
屋中那不堪的聲音響鑽入耳中,床底親吻的兩人更是面紅耳熱,甚至能聽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聽覺和感覺的雙重刺激下,季明瑤的身體像是軟成了水,她被吻得頭腦發暈,呼吸急促。
裴若初也不比她好多少,他習慣抑制自己的慾望,可季明瑤卻對他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他靠近她,環抱著她,擁吻著她。
每一次的相貼帶來酥麻的感覺,都讓他站慄不已,原來不可能會有反應的身體變得灼熱滾燙,勾起慾望。
他想起昨夜在帳中趴在自己身上的季明瑤,想到她吻過的那顆痣。
身體開始戰慄,甚至顫抖。
他竟然想象著是自己和季明瑤在床上,也是這般。
他在上,季明瑤在下。
裴若初緊緊扣住她的腦後,讓這個吻更深一些。
季明瑤怔怔地睜眼望著他,眼中似起了一層水霧,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了。
但床底的空間本就狹窄,連轉身都不能夠,她不敢動彈,生怕驚到床上奮戰的男女。
一番心裡掙紮後,她放棄了抵抗,任由裴若初親吻著自己,起先是生澀,呼吸困難,漸漸地被裴若初指引著,漸入佳境。
你進我退,纏綿悱惻,她身心放鬆,配合著他。
甚至季明瑤腦中出現了一個念頭,既然陸文瑾背叛了她,同林棠在禪房中行茍且之事,她為什麼就不能找個男人?
她為陸文瑾守了整整七年,卻落得如此下場,什麼天長地久,貞潔清白,都是一場空。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能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