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白書墨的還是吻。
心裡已經有答案了,雖然對白書墨來講,有自己的伴侶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夢,綜合考慮,這對於他現在的狀況而言並不是最優解,哪怕琴酒很強大,不會是他的拖累,但他要對抗的是那說不明道不清的世界。
他不想連累琴酒。
白書墨的計劃是自己來當這個世界所謂的反派,被這個世界處處針對,到最後與主角對峙,他願意一命換一命,讓這個世界恢複正常,反正他也不屬於這裡。
“阿陣,我……”白書墨看著琴酒的眼睛,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口,他永遠拒絕不了黑澤陣。
“別拒絕我,好嗎?”琴酒的手輕輕撫摸著他日思夜想的人,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覺他真的受夠了。
白書墨的理智如同脫韁的野馬,一去不複返。
想這麼多幹嘛,自己摸著良心問問對他有沒有心動過。
周圍的空氣再次升溫,白書墨扯起嘴角,居高臨下地望著眼前他值得珍惜的人。
“黑澤陣,你別後悔。”
後悔也沒用,是你先招惹我的。
琴酒很不想承認的是,自己的心髒正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而沒出息的砰砰直跳。
某些用具這個小診所還是有的,涼涼的,很奇怪的感覺。
有什麼伸進來了,琴酒迷迷糊糊的想,被掐住側腰的時候應該反抗一下才對。
雖然他不是很在意位置問題,但他還是要面子的。
被人這樣擺弄,有些丟人。
但只要一想到是那個人在做這種事情,好像也無所謂了。
甚至,他從心底升起半絲竊喜,看,他也愛我。
結束後,簡單清洗過後,白書墨摟著琴酒到另一張床上睡覺。
說實話,怪累的,白書墨心想。
不過很開心就是啦。
就連睡夢都是甜的。
得虧白書墨之前把琴酒的床留下了,不然今晚他們倆都沒地方睡覺了。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春色撩人。
白書墨睜開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琴酒的手精準地撫上白書墨的眼睛,聲音慵懶。
“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