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墨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撓著琴酒的掌心,癢癢的。
“聽話。”
白書墨不說話,側過身,與琴酒面對面,一隻手搭在他的腰上,撒嬌似地把頭往琴酒胸口位置蹭。
這都叫些什麼事啊。
瘋狂過後,必須讓理智回歸,他要把琴酒規劃在自己的未來裡,有了羈絆就不能再任意妄為了。
真想讓時間一直都停留在這一刻,不用思考未來的路,不用管什麼主角和臥底,不用費勁心思去殺掉有威脅的人。
“唉。”
“怎麼了?”琴酒的手指插在白書墨的發絲裡,輕輕撫摸,聽到他的嘆氣聲不解地問道。
“阿陣,該怎麼跟你說呢……”
“不想說就不說了。”
琴酒知道白書墨有自己的秘密,一個兩年前憑空出現的人,沒有任何痕跡。那他會不會也憑空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跡。
白書墨感覺琴酒抱著自己更緊了,要喘不過氣了。
“我想說,我胳膊被你壓麻了。”
“……”
白書墨今天還約了園子和小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很好,時間是對的。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白書墨就感覺愁的慌。
脖子上的痕跡實在是太明顯了,嘴唇還破了,根本解釋不清啊。
算了算了,相信花菱鶴不會在柯南面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白書墨跟園子說自己感冒了,去不了了,讓他們好好玩之類的話。
結束通話電話,白書墨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
“阿陣,你還沒說昨晚是誰給你下的藥,我去弄死他。”
“不用,我自有安排。”
看著白書墨憤憤不平的樣子,琴酒寵溺一笑。
看,他是愛我的。
我又一次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