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樾手把著寧清然的脈,寧清然的身體虛空,直接傳靈力緩解傷痛這一法子是不可的,當時試過一次,結果寧清然連那點靈力都受不得。
藥裡有他的靈力,他並沒有給寧清然說,當時寧清然吃了一個月,是有效的,而後每枚藥便都有他的靈力。
現如今半分靈力也探不得。
於是傅樾又問道:“那些藥你都吃了嗎?”
這下寧清然沒有半分思考,“吃了。”
他說罷便觀測著傅樾的面孔,唯恐傅樾看出點什麼來。
但傅樾聽此只是輕“嗯”了一聲,仿若只是隨口提出的話茬。
寧清然便隨口道:“要進行下一步嗎?”
傅樾的眸子像是被打散,他垂下眸,道:“好。”
寧清然極為坦然地將上衣褪去,這動作他們做過無數次。
他的身體都泛著寒意,即使剛沐浴過熱水澡,但那熱氣依舊消散的很快,寧清然閉著眼假寐,傅樾的動作輕而緩,偶爾碰到某處穴位時有絲絲痛感。
他對痛意早已不太敏感,傅樾的手落在身上反而有些舒服。
不知不覺中,寧清然腦子漸漸徹底暈沉過去。
傅樾垂下眸,看著寧清然栽入他的懷中,他捋了捋寧清然散落的發絲,零星的靈力從指尖冒出去,順到寧清然的體內。
只是讓他睡的更好些。
寧清然的五官極為驚豔,無論做什麼表情都是好看,此刻眉頭緊鎖,也依舊不損美感。
傅樾手佛過他的眉眼,寧清然才慢慢鬆了眉頭。
傅樾替寧清然把裡衣穿好。他的體熱,此刻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方才的躁動,他一下一下用目光描繪著寧清然那稠麗的眉眼
寧清然已經在一天內騙了他倆次,他想知道寧清然為何下山不肯說實話,想知曉為何不吃那些藥。
為何要騙他?
傅樾手輕觸著寧清然的手背,他們這裡該有一對契印,七年前就該有。
……
寧清然睡的時間並不長,他的覺向來是斷斷續續的,在寅時醒過一次,便有些睡不著了。
屋內漆黑一片,傅樾應該早走了,他爬下床準備去點亮燭火,剛有所動靜就聽身旁傳來動靜,“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