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我們無法約束您,請您慎重,以無樂門為重!”
外人忌憚無樂門,單純是因為他的惡名,壞事做盡。單純是他覺得有趣,隨便收幾個人使喚而已。
一群連一個初出茅廬的無雙盟小弟子都攔不住,留著這樣的手下有什麼用?
都是廢物,沒有一點用處。
“門主,等您事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個女人算得了什麼!不如殺了……”
“閉嘴!”
原本一直沉默的燭樂聽到這句話臉色驀地陰沉下來,齊聲勸他的手下噤聲,不敢再發一言,生怕再惹他不快。
於燭樂而言,這句話觸碰了他的逆鱗。
一想到自己的手下都妄圖打她的主意,他徑直走到剛剛提出要殺冉雲祉的人面前。
“你吵到我了。”燭樂看著他,目光嫌惡地移到他腰間的匕首上,“自己把舌頭割了。”
明明選擇權在那人手裡,那人卻不敢開口求他,雙手顫抖捧出匕首,手指抖得不成樣子,終究還是無法忤逆他,閉上眼,手起刀落。
他們都知道門主的性子,若是平時,惹他不順心或是多說一句話,門主會毫不留情地賜死,甚至饒有興趣的欣賞別人的垂死掙紮。
留人一命,已經算是仁慈了。
但今天,門主顯得心神不定,除了一開始讓他生氣以外,目光並未施捨給他們身上分毫,甚至隱隱有些焦躁。
但下一刻,他們便聽到了一聲意想不到的回答。
“我愛她,你們不服是麼?”
他說的是愛,比喜歡的份量更重。如此毫不避諱地承認,聲音回蕩在寒夜裡,他的心卻從未有這麼肯定的時候。
哪怕他是個不能還手的廢人,她還要他。
“誰再敢在我面前說一句她的不好,今日就不是單單割掉舌頭這麼簡單!”
黑衣人戰戰兢兢,跪倒在地,再也無話。
門主都這麼護著她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燭樂行至蕭藍面前,眯起的視線打量著與自己面容相似的少年。
“到收拾你的時候了,蕭藍,你最近很讓我火大。”
“門主,我只是想讓你……”
話音未落,他的手上一陣刺痛,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聲痛呼還來不及發出,燭樂不知何時抽出一把長刀,生生廢掉了他的一根手指。
那掉落在地上的手指還在微微顫抖,蕭藍眨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我很久之前就警告過你。”沾著血的長刀又貼近了他的臉,燭樂的表情只剩下嫌惡陰狠,“再敢對我的事指手畫腳,我剁了你的爪子,你當我在說笑?”
念在蕭藍還是幫他瞞過了幾人,在阿祉眼下,他不方便動手,在烈海沒有懲治蕭藍,可是他的表現卻讓自己失望了。
“至於你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