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晚宴的中途,他突然開始莫名其妙地嫉妒她身邊的onica;
以及,現在……
就連她只是應酬性質的喝了幾杯酒,哪怕什麼也沒做,他都要來表達不滿。
一而再、再而三,
這樣頻繁的異樣,連傻子都能瞧出端倪來。
“喂……”
阮梨緊皺眉心,突然間,用腳掌猛地踩住他的胸口。
“你,”她緊盯著他,“不會是裝的吧?”
李赫的動作猛地僵住。
真相只有一個。
他根本就是在演戲。
是從哪一次開始在演的?還是說,其實從頭就是一場騙局,只為誘她入局?
她甚至都不禁開始懷疑,他那十天的沉寂,是不是隻為了逼她先動,他好有理由來佔據高位,以此達到索吻的目的。
原來,所謂“變乖了”——根本就是他麻痺人心的謊言。
他不過是玩起了以退為進的把戲。
在她試圖用一個吻來馴服他時,
他竟反過來利用了她的意圖,故作叛逆姿態,以索求她的吻。
原來,他的控制慾並沒有消失,而只是換了一個方式展現出來。
且在嘗到了新的甜頭以後,愈演愈烈。
就這樣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放肆宣洩。
究竟是誰,在馴服誰?
又是誰,在試圖淩駕於誰的頭頂?
阮梨踩在李赫胸膛的腳掌猝然用力,幾乎將他踹下了沙發。
他下意識地抓住了桌角的邊緣來穩住平衡——最後演變成了她坐在沙發上,而他卻半跪在地毯上的景象。
阮梨仍在質問他,聲音透著一絲慍惱:“說話啊,你還想怎麼狡辯?”
李赫杵在原地,喉頭動了動。
他知道,阮梨生氣了。
出人意料的是,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倔犟抵抗,反倒是接過了她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