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謝謝哥。”
自家親哥,趙玉葉半點不客氣,開開心心的收了花生酥。
她捨不得一下子吃完,打算留著慢慢吃。
看著小妹拿著糖蹦蹦跳跳的跑遠,趙衛國的眼裡也有笑意滑過,瞬間掩蓋了他今天回村的時候,看見劉春燕給顧春生擦汗的場景時微妙的心情。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他們已經是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在行走的人了。
...
夏天荷花開了的時候,也是蚊蟲出沒最洶湧的時候。
尤其到了晚上,只要得到空隙,蚊子小咬都能吃人一樣湧上來。
知青點的知青們頭一次經歷這樣猛烈的蚊蟲攻擊,一晚上壓根就別想好好睡覺,光打蚊子去了。
就這樣,第二天起來,互相看看,誰都是一頭一臉的紅包。
胳膊手背都抓的不能看,被咬了之後身上就會控制不住的癢癢,不撓不痛快,撓了之後破皮就無可避免了。
想要蚊香花露水,還要去鎮上買,還不一定能買得到,知青們簡直都要哭了。
本來每天干活就已經夠累了,回來吃完難吃的大鍋飯,就想著晚上能好好睡一覺,好好休息一下,結果現在連睡都不給睡了。
蚊子簡直能把人給吃了。
還有知青誇張的學老鄉的話,說這些蚊子半夜能把人給“抬走”。
可見這蚊蟲究竟有多多。
就這地獄模式,硬生生把已經熬成本地村民模樣的知青們升級成了“人幹”。
又黑又瘦又幹巴,還都“破了相”。
杜鵑睡眠質量那麼好的一個人,現在也不得不經常半夜和其他知青們面面相覷,然後起來拍蚊子。
不拍蚊子就要被咬死,拍了又沒完沒了,沒法睡覺。
簡直比地獄還要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