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鮮嘛,這個醬調的不錯。”
“嘿嘿嘿。”阿臺摸了摸腦袋,得意的看了亭亭一眼,看吧,美食才是治癒一切的良藥。
亭亭:“……”
幹下一碗飯後,一熱,張海棠鬆了鬆領口,幾點紅痕深深刺痛了兩人的雙眼,他們相依為命的老母親,馬上就要拋下兩個拖油瓶嫁去其他家裡了。
兩人的視線太有存在感了,張海棠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棠姐您,談戀愛了?”亭亭小心翼翼的問。
張海棠擦了擦嘴,“要不算,就是不小心睡了個人,可能是被我,嗯,強迫了。”
兩人一聽這話,詭異的鬆了口氣,什麼嘛,原來就是睡了個男人,不是談戀愛就好。
“哎,酒精害人啊,以後還是戒了。”她嘆了口氣,問他們:“你們說我該怎麼處理?該怎麼交代呢?”
阿臺與亭亭對視了一眼,阿臺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提議:“要不,多給點封口費?那小子能被您看上也是他的福氣。”
張海棠罵道:“臭小子瞎說什麼,你跟著吳邪幾年都學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流氓文化。”
亭亭問她:“棠姐您睡了誰啊?讓您這麼費心。”剛問完,門外走廊傳來一陣騷亂,斷斷續續傳來侍者攔門的聲音。
“您不能上去……客人,三樓是並不接待……”
阿臺皺眉站了起來,“哪個不長眼的來我們的地盤鬧事?”他上去就要開門,門還沒推開,反倒自己開啟了。
門外露出吳邪有些氣喘的臉,陰沉沉的。
阿臺驚訝:“吳老闆,您怎麼來了?”
吳邪不理會他,急沖了進去,四處張望,徑直往窗臺走去,一掀開窗簾,只見張海棠半隻腳已經跨了出去,四目相對,張海棠尷尬一笑。
“嗨,好巧。”
吳邪臉色鐵青的將她拉了進來,阿臺和亭亭已經有眼見力的開溜了,張海棠氣得在心裡大罵這兩個沒良心的。
亭亭,阿臺:您早說睡的人是吳老闆啊!
“吃了嗎?”張海棠裝作什麼也沒發生,招呼吳邪坐下。
“你說呢?”吳邪冷笑,“你可真有種,你怎麼好意思跑呢張海棠。把老子睡了,就想提起褲子當什麼也沒發生?”
她幹咳兩聲,“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只是突然想念這裡的飯菜,想念這裡的風景,過來看看罷了。”
吳邪臉上就寫了一句話:你繼續編。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你順便跟我回家,見一下我爸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