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昭看向他,眼神淡笑帶著疑惑,“我有很多千紙鶴,它對我來說並不珍貴。”作為籌碼壓根上不得臺面。
葉肅輕:“我知道。”
說完他又將鑰匙推向冀昭,把心一橫,上半個身子幾乎全部靠在冀昭的身上,“我給你的抵押品比你給我的抵押品更有重量,即便是這樣,你還不信我嗎?”
熱氣,或者是頭發,也可能兩者都有,輕輕的擾動冀昭的脖頸,葉肅輕的味道很簡單,是單純帶著血腥的味道。
就是這個味道此時將他裹得密不透風.......
冀昭稍稍偏頭,薄唇觸碰到了他的臉,葉肅輕有些得意的哼笑,“冀醫生,我把我的命脈給你,這把鑰匙上面壓著的是我的命,誠請你相信,這樣也不行嗎?”
“我知道你對我有戒備,可是我只是收到薛忍冬的命令,不得不這麼做,犯下的錯我也不會推脫,不過我希望冀醫生能不要躲我。”
“在我為薛忍冬做下一件事情之前,給我個機會。”
.......
冀昭動了動手指,幹淨的手將這個鑰匙拿起來看了看,眼神灰暗,早就沒有了僅存的笑。
葉肅輕見他是這個表情才安心一些。
冀醫生笑起來不該是那個樣子,應該是溫和的,不是這種虛情假意的作態。
幹燥的聲音劃過葉肅輕的耳朵。
冀昭拿著鑰匙柄,另一端抵著葉肅輕的臉將其推開,“如果是不動産的鑰匙,葉肅輕,我不缺錢。”
冀家公子的錢早在上學的時候就萬貫了,少說頂著小資本的資産是綽綽有餘的,冀家從不缺這種東西。
冀家最受寵的公子亦是。
葉肅輕彎著眼笑,大著膽子夾起一塊魚肉送進冀昭嘴邊。
那人只是淡然的看著他,不張嘴。
葉肅輕惡劣的說道:“你不吃,我就不說。”
“......”
冀昭也沒拗,他緩緩的張開了嘴,將這一小口魚肉全部吃下去。
葉肅輕得意洋洋的看了眼監控,心情的確不錯,他將鑰匙上的紅繩展開,“冀醫生,你真的不適合做這個,想要什麼全部都寫在臉上了。”
冀昭表情微微有些變化,他不說話的低下頭。
很多事情已經不用多說,冀昭沒說,葉肅輕也沒說,但是兩人都清楚。這場博弈,或者是試探,最後都只有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