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外人看來形影不離,郎才女貌,周憫鷙也總對外說喬唯是他將過門的媳婦,把喬唯貼上了獨有的標籤,
她無可奈何,問出了堵在心上的問題。
:“你作甚娶我?”
他聞言神色瞬間冷了幾分,譏誚道:“我不娶你,你還能活著麼?我答應過怡苒的,必然作數。”
也對,周憫鷙一個人未必護得住自己,但倘若是整個妖狼族呢?在妖界橫著走都不敢有人吭聲。
姐姐至死都在為她打算…
喬唯垂著頭,看不清神色,嗓音有些沙啞:“周憫鷙,不必如此的。”
周憫鷙不自覺蜷起手指,冷冷的盯著她。
:“我也沒什麼好活的了,也許我早就該死的。”
她彎唇補充道:“找個你真心歡喜的女子吧,一輩子太長,好歹得過得自在快活些。”
她沒有等來他輕鬆愉快的肯定,抬頭看見他陰鷙的麵皮,和更加蒼白的唇色。
她嚇了一跳,尋思著自己應該沒有說錯話的,忐忑的等待他發作。
可他只不過起身負氣的一揮衣袖,轉身離開了。
時間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二人心照不宣的忽略不愉快的事情。
這日他收到了妖界的通傳,房內傳來他氣急敗壞的低吼。
喬唯聽的直皺眉,他二話不說拉著喬唯就要回妖界。
喬唯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理由是她要賺錢。
其實把她強行帶走並不難,只不過她說出冷玉的來歷似乎和她有關後,對她是再不會粗暴了。
他急的來回踱步:“你不和我回去我睡不著。”
周憫鷙見她低眉順眼的就煩,下了最後通牒。
:“你不和我回去也行,把這個吃了。”
他遞來一枚紅色丹藥,湊近寥寥嘴邊,她卻眉也不皺的吃了,
周憫鷙放心的離開,吃了這個,天王地府都找得到她。
可在他咻然離開後,喬唯將壓在舌底的丹藥吐了出來。
她怎麼可能讓周憫鷙控制自己呢?
好巧不巧他再一次回來,是寥寥打算離開這裡的前天晚上,
他旁若無物般穿過門扉,入目便是宿醉的少女。
他放輕腳步靠近,伸手掐了把她軟乎乎的臉蛋。
只聽見她嘟嚷了句。
:“不可以…”